黃以帆發現,最近不單是嚴誦,就是林向陽也很少來公司上班了,看來他和清風發展得很好。
“以帆呀,哥哥這都一把年紀了,再不找個伴,恐怕就真的得孤獨終老了。”嚴誦吐了吐苦水。
“哦?對了,嚴哥,聽說你最近在追求冰姐,這事可否屬實?”黃以帆嘴角含笑,淡淡地調侃道。
嚴誦掩嘴虛咳,“呃,嗬嗬,剛開始,剛開始。”
“不能吧,咱們的同事sally可是一早就嗅出什麼貓膩了,你老還想否認?”黃以帆繼續打趣道。
“誒,我說老弟,你最近嘴皮子功夫見長啊,到底什麼事讓你改變這麼大呀?”嚴誦忍不住反駁他。
黃以帆蹭蹭鼻子,這不,還不是向某個女人學習的。
說起某個女人,也不知道她的傷勢恢複得怎麼樣,聽醫生說是傷得很重不假,那還能工作嗎?
“喂,黃老弟,你想什麼想那麼入神呀?該不會……”嚴誦說著,挑了挑眉。
“嚴哥,你想什麼呢?”黃以帆不動聲色地看著案頭上的文件,“我就是工作累了,然後發會兒呆。”
“哦,我以為你在想清風呢!”嚴誦知道黃以帆的心意,突然想起冰河告訴他的秘密,作為好兄弟,嚴誦認為應該跟黃以帆透露一下,“你知不知道,清風搬去跟林總一起住啦?”
一開始聽到,黃以帆確實愣了一愣,轉念一想又覺得正常不過。
“我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了。”所以,現在自己已經慢慢放下了嗎?
黃以帆禁不住問自己。
“哦?早就知道?那,那那那……”嚴誦眯了眯眼,“嗨唉,小子,那你豈不是,這療傷過程挺漫長哈?”
“得了,嚴哥,你就別取笑我了。”黃以帆笑笑轉移話題,“你還不去見冰姐,再晚點,估計門都不讓你進了。”
嚴誦聽到這話,馬上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嚴誦走後,黃以帆想起要不要去攝影棚巡視一下情況,畢竟上次跟葉雅吵了一架,還說了一些傷人的話,起碼道個歉也好。
……
另一頭,嚴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趕到冰河的住處,冰河好像知道他會來,門都沒鎖。
嚴誦站在門口,按了門鈴,等待冰河開門。
冰河已經事先聲明了門沒鎖,但那家夥好像聽不懂人話,非要等她去開門。
“嚴誦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樣子天天獻殷勤我就會答應你。”冰河對他手裏捧著一束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再看著嚴誦那張笑嘻嘻的臉,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沒事,我有信心,有毅力,早晚有一天你會答應的。”嚴誦說著,把花遞了過去。
冰河已經對嚴誦的招數沒轍了,就這樣由著他去。反正自己就是堅守內心不動搖,看他能夠堅持多久。
“冰河,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吧!”嚴誦一邊跟著她走進來,一邊說到。
冰河不假思索地拒絕,“去哪?我可不想去,要去你自己去。”
黃以帆發現,最近不單是嚴誦,就是林向陽也很少來公司上班了,看來他和清風發展得很好。
“以帆呀,哥哥這都一把年紀了,再不找個伴,恐怕就真的得孤獨終老了。”嚴誦吐了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