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爭辯不菲
霍母啐了一口道：“這搬完了就上車吧，倒跟我打起口仗來了。”
對於這既成的事實，霍可豪不再說什麼了。他對霜樺的態度是不冷不熱的。為了防止明樺會搞什麼小動作，他很想跟林可青坦白他跟明樺那一晚的事情來，可是總抽不出時間又或者是有時間了卻又總是遇不上適合的機會。
很多時候是他還未起身，林可青就已經上班去了，而到他回家，林可青已經上床睡著了。好不容易遇到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林可青不是跟他說單位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跟他說家裏各人的情況。甚至連霍母為霜樺那抽筋的腳按摩這樣的小事她都諜諜不休地說出來，令到霍可豪無從插口可也不想打斷她的話。因為他也很想了解她生活的層麵。
漸漸地，到霜樺的小孩出生了，都是風平浪靜，霍可豪也就打消了要把那事情說出來的想法。
雖然林可青在霍可豪的麵前說了那麼多有關身邊的事情，可是對於她自身所受的壓力，她卻是隻字未提。霍母對霜樺關懷備至，到她女兒的出生，就更是嗬護有加了。可是對於林可青，她總是黑臉相向，冷言冷語。
這天，林可青剛一下班回家，就聽到霍母在與英傑的母親通電話。
茹琴是找英傑的。英傑不在家，霍母就與妹妹聊起天來了。大概是茹琴問起霍可豪是否已當了父親的事情吧，霍母就立刻埋怨了起來。
隻見她道：“沒想到霍可豪這小子千挑萬揀的，倒給我討回來這麼一個不下蛋的雞。她就是千般好，可也不能不下崽啊。我不管了，再過兩年她還不生的話，我可要讓霍可豪休了她。哎，好象是她回來了，等英傑回來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吧。”
放下電話，一轉身看到了行近跟前的林可青，她翻了翻白眼道：“這不聲不響地就到眼前來了，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的，我看是越來越沒規距了。”
說完後來到坐在沙發上的霜樺麵前，從她的手上接過嬰孩，慢慢地搖晃著繈褓，帶著頗有含意的口吻，逗弄著孫女道：“瞧她長得多可愛喲，那長長的眼睛像足霜樺你了，可是那臉，還有那鼻子，霜樺你說是不是像他爹。還好霍家討了你這門媳婦，會為我們霍家開枝散葉，要是指望著霍可豪，我看呀不知要候到哪年哪月了，我可真的是愧對祖宗啊。”
林可青臉色蒼白，一言不發地正想上樓，霍母望著她問道：“我說林可青，你有沒有去看醫生的，這檢查檢查，看是什麼問題，能不能醫。也好讓我們知道啊。”
林可青轉過身來，望了霍母一眼，然後道：“看了，醫生說三年之內不孕的屬於正常現象。說是超過三年的才算是劃入不孕症的範圍。”
“那醫生沒幫你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的嗎？”
林可青怯怯地道：“做了內窺檢查和輸卵管通水術。醫生說一切正常。”
霜樺微笑道：“大嫂，不用擔心，我們醫院裏有個同事結婚七年後才誕下一子。而你才兩年多，根本不用擔心。這說不定下個月就有了。”
林可青勉強地笑了笑，轉身上樓去了。剛一進入房間，她就收到了霍可豪打來的電話，霍可豪在電話裏告訴她：“現在幫我收拾一下行李，我明天要到H省的南沙島一趟，大概十天後回來。”
放下電話，她開始幫霍可豪收拾行李，霜樺進來了，輕聲道：“開飯了，下去吃飯吧。”
今天晚上英傑也回家吃飯來了。在飯桌上，霍母望著英傑，用充滿慈愛的口吻道：“你也玩夠了吧，是不是該回家了。你的母親三天兩頭的來電話，你就可看出她有多掛念你了。怎麼這做兒子的都一個樣的，從不懂得做母親的心。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回個電話給她吧。你就是不想回去，也要多多往家裏麵掛電話。知道嗎。”
英傑聳了聳肩，向著霍母伸了伸舌頭。霍母繼而轉向林可青道：“是不是霍可豪又要出外公幹了？”
林可青點了點頭，小聲地回答：“是的。”
霍母不耐煩地道：“你就不能大聲點的嗎，這蚊蠅之聲讓誰聽，與你說話真的是費勁。霍可豪這次的公幹，你就跟隨著他去吧。你們這樣經常地分開，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懷上孩子。霍可豪是已經三十歲了，比你整整大了十年。你可以等可霍可豪可是不能等的了。真不知你們是哪輩子修來的孽緣，相差這樣大還要碰上老不下蛋。”
英傑再也聽不下去了，隻見他望著霍母道：“姨母，齊柏石與他的小妾，相差了五十二年，可人家的卻是美滿的姻緣呢。大表哥與大表嫂的，應該說是天作之合了。我看書上說，男人三十歲，才是正當青年呢。大表哥不急，姨母你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