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把臉湊了過來。林可青把嘴唇在霍可豪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輕點了一下。霍可豪立刻道:“你這般敷衍了事,果然是忽略我了,我可要回敬你一下了。”
說著抱起了林可青,把她手中的墨硯放回到桌上。然後把林可青抱到二樓的主人房裏,把她壓倒在床上,狂吻在林可青的臉上,身上,………。
三年後,也是這幢別墅。天籟般的琴聲伴著嫩嫩的童音,從窗口飄了出來。一輛法拉利開蓬跑車開進了別墅的院子裏。霍可豪從車上下來,打開後尾箱,拿起一大抱鮮豔的紅白相摻的玫瑰花。還未進入門口,就聽到一個稚嫩的童音:“媽媽,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又遲到了。這次,要罰爸爸買機器人給我。”
一個小女孩的清亮的嗓音:“不罰爸,罰你,你搶我的車子。叔公,我要吃甜筒。”
霍可豪哈哈哈地大笑著進來了:“不用你罰,爸爸已經買回來了。”
小女孩一聲歡呼:“爸爸,抱我。”
飛撲到霍可豪的身上。保姆小芬接過霍可豪手上的鮮花和一大袋禮品袋。小男孩立刻在那些禮品袋中翻找起來。霍母那嚴厲的聲音響了起來:“華華,我說過多少次了,有人來了,不管是誰,都要叫人。這次,我要關你禁閉,直到開飯為止。”
小男孩立刻申辯道:“爸爸。奶奶,我已經叫了。是您搶在我之前,我正要叫的。”
霍母忍俊不禁起來:“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懂得狡辯,跟他的父親一個樣。”
林可青捧著兩個大蛋糕,放在餐桌上,拿起蠟燭插在蛋糕麵上的插座上。小男孩飛跑過來道:“我來,媽媽,讓我點。”
小女孩也從霍可豪的身上溜下來,搶著道:“我點,我點。”
小女孩跑到桌子前,伸出胖胖的小手,就要去搶哥哥手上的蠟燭。哥哥回手一掌把小女孩推倒在地上。哈帕立刻抱起小女孩,小女孩尖聲哭叫了起來。於是,大人們那哄小女孩的聲音和責難哥哥的聲音此起彼伏了起來。
在兩個分別點上了兩根紅燭的大蛋糕前,林可青在彈著鋼琴,兩個小家夥亮起清亮的童音,伴隨著琴聲唱了起來:
“風襲襲,雨瀝瀝,
兩隻雛燕試高低。
可豪馳馳,霧織織,
兩隻雛燕比高低。
月依依,花嘻嘻,
告知雛燕沒高低。”
唱畢,大人們鼓起掌來。隻見妹妹道:“我唱得比哥哥好聽。”
哥哥立刻扯著嗓門喊道:“我嗓門比你大。”
林可青笑道:“那就是各有所長羅,所以說沒高低之分嘛。”
沒想到妹妹續道:“你隻比我大一分鍾,嗓門不大。”
畫室裏,林可青站在畫架前臨摹著劉誌文讀研究生的時候下鄉畫的一幅水墨畫。畫中一鏡江水漣漪,燕子橫飛,遠山紫煙朦朧。霍可豪雙手抱在胸前,站在旁邊觀看著。林可青臨摹完後,霍可豪拿起毛筆在那塊雞血石墨硯上蘸上了墨汁,在林可青的畫的右上角,龍飛鳳舞地題了起來:一抹寒江劃雨燕,朔風鳴,歸心切,遠山半簾紫霞斜,故鄉情,相思夜。
林可青倚在霍可豪的懷裏,呢喃道:“父親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會有歸心似箭的心情嗎?”
霍可豪笑道:“當然會有,這種心情我最有體會了。”俯下頭來,邊吻著林可青的麵額邊道:“即使在外麵有著怎樣的賞玩心情,經曆了怎樣的情絆牽扯,奮鬥了怎樣的苦澀曆程而換來了怎樣的輝煌業績,都會對家鄉有著一份無法割舍的情懷眷戀。如果是有自己心愛的人在家鄉,那就更會歸心如箭了。”
他們站在窗前,霍可豪緊緊地擁著林可青。林可青遙看著滿天的繁星,默念著,遠山半簾紫霞斜,故鄉情,相思夜。母親,你也是體諒父親的這種心情的,是嗎。所以你從沒有怨恨過父親。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