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吃過,就是有一點脆。胡蘿卜的味還夾雜著她沒辦法形容的清香。
雖然不能說好吃,但是也不難吃。莫非是自己沒有吃出來別的什麼味道?
許蘭溪帶著狐疑之色,她又掏出一根來,自己猶豫了一下。
“哢吧!”
“咯!咯!”
最後許蘭溪眼睛上瞟,細細的嚼起來,眼神深沉的品味著。
周琴看著嚼生胡蘿卜的兩人,也有一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她走過去坐下:“我也來一根!”
許蘭溪嚼著,實在是品不出別的什麼來,她又掏出一根遞給周琴。
周琴學著許小兔的樣子,兩隻手捧住胡蘿卜,然後放在小嘴前。
“哢!”
“咯!咯!”
周琴嚼著,為什麼自己嚼不出許小兔的那吧唧!吧唧!的聲音?
周琴不服,又咬了一口。
“哢!”
“咯!咯!”
依然如此,她又一口……
兔子吃完一根後,轉眼看著自己對麵也跟著自己啃胡蘿卜的兩人。
心中驚道:果然周琴是喜歡吃胡蘿卜的人,現在蘭溪也吃了胡蘿卜,她應該不會來糾纏自己了吧!
兔子想到這點便安心的回到自己床上然後開始睡覺。
然而已經睡著的鍾可,此時夢見了自己身在一個兔窩中。周圍有許多的兔子啃著胡蘿卜,盯著自己……
…………
第二天清晨,兔子夢到自己手沒了,她醒來便感覺自己肩膀沒了知覺。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來,低頭看去。
一張熟睡的精致臉頰印入自己的眼眸。
“啊嘞?”
兔子愣住了,這不是周琴嗎?怎麼又跑自己床上來了?同時春光蕩漾的景色闖入許小兔眼簾中去。
許小兔下意識看向自己,發現衣服還在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周琴的衣服嘞!?
同時她也明白自己手為什麼這麼麻了,因為被拿來當枕頭了。
“起床了!”
兔子另外一隻手推了推周琴。周琴朦朦朧朧的把臉在許小兔衣服上蹭了蹭,並沒有起床的意思。
此時的周琴好似一隻熟睡的小貓一樣,身子卷曲著,臉埋在許小兔的手臂上,頭發散落。
兔子又推了推周琴:“起來了!”
鍾可的聲音傳來:“早呀!”
隻見鍾可緩緩的坐起來,她揉了揉眼睛,眼中帶著疲倦之色。
兔子幹脆就把手從周琴頭下抽出來,那麻了的感覺讓她嘴角一列一列的。
鍾可揉著朦朦朧朧的眼睛道:“昨天晚上自己夢見被一堆啃胡蘿卜的兔子包圍著,導致我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說著鍾可看向許小兔,好似在興師問罪一樣。
兔子擺了擺沒有麻的那隻手:“不是我,昨天晚上應該是蘭溪與周琴!”
鍾可聽見這句話睡意全無:“什麼情況?表姐和蘭溪怎麼也愛上胡蘿卜了?莫非被小兔傳染了?”
許蘭溪歎息表示有一點無奈:“沒有,我隻是想不通。為什麼小兔那麼喜歡胡蘿卜,所以我就吃了十多根,好似有一點明白了,但是又好像有一點欠缺……”
說著許蘭溪又掏出一根胡蘿卜嚼起來。
鍾可看見這一幕立馬搖了搖頭:“我絕對沒有睡醒!”
說著她倒頭又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