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望著中年婦女,才過了一個星期她便變得如此憔悴,不知為何兔子感覺自己心中有一點沉重感。
中年婦女看著許小兔她們行人,臉上帶著疑惑之色。
眯著眼睛不知在看什麼:“你們是……”
兔子見她居然不認識自己,一時間有一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病房。兔子摸著懵了的頭不知該說什麼好。
周琴眯著眼看著中年婦女,低頭皺著眉頭,微微的思考了一下。便開口道:“阿姨是我們呀!上一次跟黃陳武一起過來看過黃薇的。你應該認識這她!”
說著周琴把許小兔推上去一步。兔子了踉蹌的上去,傻愣愣的立在中年婦女麵前,她們之間隔著就連連半米都不到。
中年婦女眯著眼睛身子往前傾了傾,觀看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啊!是你。抱歉呀!我最近眼睛不好使了,這才可以認出你們來。你們是來看小刃的吧!快請進。”
許小兔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著周琴以及許蘭溪她們幾個,好似在尋求幫助一樣。兔子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完全不知怎麼辦。
周琴上前一步,笑著挽著許小兔的手臂,把她往裏拽著去。同時帶著笑音道:“麻煩阿姨了!”
說著周琴便拉著兔子去一旁坐下,鍾可他們也相繼進來找地方自己坐下。
中年婦女笑著走到牆角去,彎下身子伸出手抓了好幾下,都沒有把地上的水壺抓住。
旁邊的白雨墨見她抓不住,便起身過去幫忙。
白雨墨提起水壺來,轉手便交到中年婦女手上,關切的小聲底語問道:“阿姨,要不你休息一會吧!”
中年婦女接過水壺來,看著模糊的白雨墨,隻能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笑起來:“小姑娘謝謝你了!”
中年婦女這句話一出,兔子險些笑出來。
白雨墨愣了一下,這倒是不介意,他笑著擺了擺手:“阿姨這沒事!要不你休息一會吧!”
白雨墨再一次提議道。
中年婦女拿著水壺,一臉執著的往外走去:“不礙事,我去給你們打點水回來。”
看著蕭索單薄的身影,許小兔原本還想笑白雨墨被郭小刃母親認為小姑娘的。
可是看著中年婦女的背影一時間居然笑不出來,心中還有一點酸酸的感覺。
許蘭溪回過頭來看向躺在床上的郭小刃,歎氣的開口道:“你快醒醒吧!你媽在這樣下去,恐怕你還沒醒過來,她便撐不住了。”
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沉重了幾分。
良久後,鍾旭出謀劃策的開口道:“要不我去買一點安眠藥來,先讓阿姨睡一覺。之後的事情,之後在說?”
鍾可看了一圈許蘭溪她們,見沒有人反對,便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
鍾旭轉身出去,急急忙忙跑去買安眠藥了。
可是當鍾旭回來時,郭小刃媽媽都還沒有回來。
她們又等了片刻之後,原本許小兔她們都打算出去找她的時候,這時候她回來了。
這打水就打了半個小時?
中年婦女一臉歉意的看著許小兔她們:“抱歉!讓你久等了。剛剛打水的時候靠在門上失了神。才耽擱了這麼久。”
兔子眼睛尖,看見中年婦女的手被處一片片紅。
她急忙的起身,一把拉起她手問道:“阿姨你手怎麼了?”
中年婦女眯著眼睛看了看是誰,看清楚了。才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背,恍然了一下。
搖著頭表示並沒有什麼大礙道:“沒事,因為眼神不好打水的時候落手上了。”
許蘭溪起身走過來把水壺從她手中接過,轉身遞給許小兔:“我帶阿姨去包紮一下!”說著還對著他們使了使眼神。
中年婦女立馬搖了搖頭:“不,不用。這不是什麼大事……我這也隻是一點小傷而已抹一點口水,過幾天就好了!那用那麼麻煩!”
許蘭溪看著有一點抗拒的中年婦女,她的手明明還在微微的顫抖,為什麼要拒絕?
她眼中帶著思索之色,沒幾秒就好似明白了什麼。
“阿姨,其實包紮一下不用錢的。”
中年婦女聽見這句話身子一頓,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真,真的嗎?可我不記得醫院有這一項包紮不要錢的規定呀!”
許蘭溪見自己居然猜對了,她笑回道:“剛剛幫郭學姐看病的醫生是我們朋友,找她肯定不要錢!”
“你說的是蘭醫生嗎?”
許蘭溪立馬點了點頭:“就是她!”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朋友呀!可惜中年婦女看不見。
說著許蘭溪便帶著郭小刃媽媽出去包紮手去了。
而白雨墨立馬起身過去把鍾旭買來的安眠藥和水泡一起。
兔子看著他們默契的行動,頓時明白了剛剛許蘭溪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兔子感覺有一點小小的激動,就像是以前去別人那偷胡蘿卜一樣。
而蘭姐並不知道自己被賣了,當許蘭溪帶著郭小刃媽來上門來說要包紮的時候,她還見許蘭溪不停對自己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