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想起夢雨姐她們,想要說服夢雨姐他們好像有一點難呀!而且本兔還要特訓,夢雨姐怎麼可能答應呀!怎麼辦呀!
白老師見兔子走了神,指尖輕敲著桌子的邊緣,並把她拉回神來:“這件事情也不急,時間還有一個多月。我可以先給你預定一個名額,你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也不遲!”
兔子遲疑的點了點頭,思考著自己該怎麼說服夢雨姐她們嘞?
白老師歎氣的擺了擺手:“好了,你還是先回教室吧!”
兔子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然後鑽出辦公室後,急忙的跑向教室去。
可是來到門口的時候,她的腳步定住。兔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若是自己現在進去那豈不是要麵對周琴她們?
那自己應該怎麼給他們解釋?
兔子立在門口,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她是該進去還是不進去?
沒一會,白老師也來了。
白老師瞧見兔子立在班門口一動不動的,疑惑的走過去然後拍了拍她頭道:“小兔同學,我又沒有罰你。你站門口幹嘛?當門神?”
“嗚~”
兔子不滿的看著拍自己兔頭的白老師,本兔就是這樣被你們拍傻的!
白老師提著一臉抗拒的兔子走了進去:“小兔同學這麼久沒有見到大家,都有一點害羞了!”
頓時班上不少人笑了,而後麵周琴她們看著低著頭不敢看他們的兔子,心中帶著不滿之色。
白雨墨也低下頭去,不敢看許小兔。
兔子好不容鼓起勇氣來看向周琴她們,可是見他們都不願看向自己,兔子的臉色微微的變得有一點難看。
白老師繼續催促道:“還發啥呆?還不快回自己的位置去?”
兔子看向白老師。
可白老師卻直接瞪了她一眼,她隻能垂頭喪氣的邁著小腳步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兔子硬著頭皮邁著僵硬的步伐,她見自己離許蘭溪他們越來越近。她咬著牙走到自己位置,然後一屁股坐自己位置上。
她低著頭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怎麼辦?本兔該怎麼和她們解釋?
兔子此時心裏慌得一批,她感覺現在比以前在青丘偷靈草的時候還要緊張。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白老師也沒有講課,她坐在講台上靜靜地看著書。
下麵的人要麼是看書,要麼就是耍手機,或者情侶小打小鬧的偷笑。
兔子卻坐如針氈,看都不敢看周圍。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兔子冷汗都流了出來了,為什麼還沒有下課呀!兔子心中抱怨道。
突然旁邊的白雨墨輕輕的戳了戳許小兔的手。
兔子敏感的身子一抖,這把雨墨嚇了一跳,險些平地翻車。但還好沒有鬧出太大動靜。
兔子機械的轉過頭看著白雨墨,她咽了咽口水:“怎……怎麼了……雨墨?”
白雨墨紅著臉,笑著把自己手中一串冰糖葫蘆遞給兔子。
兔子看著冰糖葫蘆愣了一下,伸出有一點顫抖的手把冰糖葫蘆接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兔子總感覺自己鼻子酸酸的?心裏還有一點感觸。
好片刻後,她才有了勇氣抬起頭來。
這才注意到鍾可,許蘭溪以及鍾旭都關切的看著自己。
但周琴卻撇開頭去,好似在生什麼氣一樣。
兔子看著他們關切的目光,突然間眼睛就被淚水給模糊了。兔子捂住胸口,為什麼自己心中有一陣陣感觸?
白雨墨見許小兔突然無聲的哭了起來,這晃慌亂的手足無措。最後還是鍾旭小聲的提醒白雨墨。
“紙!”
白雨墨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拿出一張紙來遞給許小兔。
他壓低聲音焦急道:“小兔怎麼了?有什麼委屈告訴,告訴我……”
兔子握緊手中的冰糖葫蘆不斷搖頭,想要開口。可是張開嘴來好似有什麼嗝在自己喉嚨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知不覺的就下課了。
一下課,兔子就被許蘭溪她們圍住,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兔子眨了眨通紅的眼睛,看著圍著自己的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們。
鍾旭看了看周圍,見班上如此多的人。想著畢竟人多口雜,如果在這把事情說開了,恐怕別人聽一定會出事!
“還是中午的時候,大家出去找一個包間然後在說吧!”
鍾旭提議道,其他人都默認的點了點頭。兔子知道自己也該好好的給她們解釋一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到了中午。
他們一行人沉默不語的來到外麵的餐廳,並要了一間包間。
六個人坐下,氣氛壓抑的很。菜擺在桌子上冒著熱氣,兔子的掌心也出了不少的汗。
這時鍾旭開口緩解尷尬道:“相信大家都察覺到了小兔身份的疑點吧!”
所有人沉默,兔子低著頭不敢動。
鍾旭瞄了許小兔一眼,然後繼續道:“居然要小兔說明一切,那麼我們還是先坦明自己的身份吧!這樣大家也不會有猜忌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