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就如水一樣,靜靜的流淌在在整個場所有人的心中。
這一曲《月兔》舒緩而又悠長,在場的不少觀眾基本上都已經沉浸在了當中,每一個人都在靜靜的感受著此刻的寧靜。有的仰麵閉著眼睛沐浴著月光,有的愜意的欣賞著飛舞的螢火蟲。
此時就連螢火蟲好似都聽明白了曲子一樣,它們帶著微弱的螢光跟隨著曲子撲打著翅膀,這一刻十分和諧,美滿。
就連台下的第二兔格的許小兔,看見這一幕眼中也帶著安逸之色,好似也被帶入了這樣一個寧靜的世界中一樣。
這一曲《月兔》在不知不覺中完了,所有人都還沉浸於這曲子當中,完全不想醒來。
周琴指尖輕輕的撫平餘音,下台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瞄幾眼也沉醉的許小兔。
見小兔也入迷了,她嘴角帶著笑意,她這曲子可是專門為小兔準備的,見她那反應自然是高興無比。
周琴下去後,歌劇院的頂部合上,一切又如剛剛那樣一般,樂團的舒緩曲調響起。
這把還沉浸於《月兔》的人給拉回神來。
其他人餘味未盡的回過神來,看著還在閃爍的螢火蟲,他們心中都帶著感歎之色的仰頭,想要在看一眼皓月,可是已經關上了院頂了。
所有人有一點失落的低下頭,可是瞧見那些螢火蟲,一時間仿佛剛剛的曲調又回到了耳邊一樣。
第四場開始。
這一場周琴並沒有出現,她不知身在何處撥動她的琴弦,曲調歡快與剛剛《月兔》的曲調截然相反。
而第二兔格的兔子再一次登場,這一次兔子沒有穿男裝。而是正常的蘿莎長裙,長發梳成一個小發髻,琉璃發簪如同神來之筆一樣落於發髻上。
兔子接下來的表演是‘舞’!沒錯,就是要許小兔跳舞!
但是這並不是別人日常見到的那種舞,而且現在讓許小兔學,也未必跳的好。
所以上川麻衣要許小兔想象自己手中有一把劍,讓她舞劍!
這才是許小兔要跳的‘舞’,對兔子來說其實並不難。回想在前不久夢回到宋朝的時候,兔子無聊就研究一下劍招數,久而久之也習慣了無劍也能起‘舞’。
這一切全憑想象,兔子還是可以辦到的。
當眾人看見穿著長裙的許小兔的瞬間,在場的男子全部屏住呼吸身子前傾,兩隻手緊緊的抓住座椅的把手。
若不是座椅質量好,說不定這已經被這些男子給全部捏碎了。
就連那些女子看許小兔的目光一個個都要放光了一樣,在黑夜許小兔的目光就如同一盞盞微弱的燈一樣。
她們並不嫉妒小兔的容貌以及裝扮,此刻所有人隻想得到那台上的那人。
想想,一個人男裝帥的沒朋友,女裝漂亮的要命。那帶回去豈不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
咳!當然這些想法在心中想想就可以了,若是拿出來……說不定周琴今天晚上便直接找上門去了。
…………
許小兔此時在台上全神貫注,那管下麵的人怎麼想。她想象著自己手中有一把虛無的長劍,而自己對麵有一個對手。
她不斷的與對方過招,行雲流水,毫無停頓。
台下人已經完全不在意許小兔跳的什麼,他(她)們眼中隻有那台上的人。
至於周琴的這一曲,其名叫《舞姬》,曲子不長,也不短,前前後後都把握在三分鍾到四分鍾左右。
一曲完,許小兔下台時,掌聲鋪天蓋地的響起,這嚇了兔子一跳。
回到台下,瞧見周琴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周琴那看自己的目光有一點怪,兔子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寒顫。
若不是後麵還有演出,恐怕許小兔已經被周琴抱著,好好蹂躪一頓了。
而接下來一場都給許小兔與周琴無關,這一場是樂團演奏,演奏的曲子是周琴這些年比較火的曲子。
大概要演奏十五分鍾左右,說白了就是讓觀眾們自己聊聊天。
而大部分人都在談了許小兔到底是男還是女的問題,這讓人糾結無比。
還有不少人在討論周琴那一曲《月兔》真的是好曲!
當然交談聲音並不大,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可能大聲說話。
若大聲喧嘩不但不給上川家麵子,甚至於還是自掉身份的做法。
十五分鍾並不久,很快便過去了。眾人見燈光暗了,自然明白這是給他們的信號,演出又要開始了。
…………
一場演出大概用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眾人的耳朵不但滿足了,眼睛亦是如此。
許小兔一會女裝,一會男裝的,引人讚歎連連。
甚至於有不少人想要通過上川家跟許小兔結交,可是沒一個不是碰一鼻子灰的。
兔子雖然隻是換衣服,以及上台動動手或是動動腳,可還是感覺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