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雨墨剛剛出更衣室,就正好看見自己老媽和老爸兩人圍著鍾可不知道在說什麼,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鍾可說的埋著頭,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白雨墨看見自己老媽還拉著鍾可的手時不時的摸來摸去。
當時白雨墨就懷疑自己老媽是不是被周琴上身了,鍾可她可不是小兔呀!
不行絕對不能讓自己老媽去禍害別人!
白雨墨連忙上去阻止這一幕:“媽!你不要嚇到鍾可了!”
白霞看著自己兒子著急了,頓時意味深長的笑著,鬆開鍾可的手,然後一副我懂的看著白雨墨開口道:“兒子,老媽可沒有欺負人家小可,我倒是很喜歡小可!兒子上點心呀!”
白雨墨一頭霧水,什麼情況?
鍾可聽見白霞的話臉更加紅了,都要把頭埋進胸脯裏了。
…………
此時旁邊的兔子趴著石頭上一臉沒愛的看著天空,她發現周琴與李漱玉就是魔鬼!原本周琴還沒有來,李漱玉是多麼好的一個孩子,可是現在徹底跟周琴學壞了!
兔子全身原本緩解的酸痛被她們這樣一折騰,又痛了起來。
她不爭氣的兔耳朵也露了出來,還耷拉在兩邊。
瞧著兔子這樣,賴衣也怪心痛的,這兔子承受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傷害。
轉眼在看看一旁的周琴與李漱玉,兩人此時正一臉滿足的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是受著溫泉。
…………
溫泉結束後已經要到晚上了,賴衣做東請她們去了一家不錯的餐館,吃過晚飯後,一行人才慢悠悠的回去。
這剛剛回去許小兔就一臉生無可戀的窩角落裏抱著自己的腿,著實很懷疑兔生。
而鍾旭被無情的許榟拉去聊人生,至於白雨墨則是被自己老媽帶走也不知道聊什麼去了。
而李漱玉這兩天也沒有時間研究那一本《漱玉詞》,今天上正好有一點時間,所以漱玉一個人在自己房間裏研究起那《漱玉詞》來。
鍾可懷著心事,同時減負重任:看護在院中盯著櫻花發呆的許蘭溪。
至於周琴,並沒有去禍害小兔了,俗話說要有節製,她轉身便找上了賴衣。
賴衣見周琴來找自己,並沒有太多意外,請她進來:“有什麼事嗎?”
周琴看著賴衣,表情恢複平淡:“那恣木童子,可以殺不?”
賴衣聽見這句話頓了一下,才開口道:“就教訓一下便好了,不必要殺了。”
“你不意外?”周琴一臉好奇的看著賴衣,語氣有一點笑意的開口問道。
賴衣擺了擺手,開始泡茶:“不意外!”
周琴微微的沉默片刻後問道:“你知道我殺了褚禦一家?”
賴衣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同時補充道:“還有那些在劇場裏對小兔圖謀不軌的人。以及前天晚上你悄然離開的事情,我都知道。”
周琴眼中閃過精光,笑語道:“你不怕我對你們不利?”
賴衣端起剛剛沏好的清茶遞給她:“不怕,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你對小兔的關心。”
周琴接過茶來,同時她也笑了,那是十分溫和的笑容。
賴衣問道:“我好奇你真正的實力!”
周琴端起清茶小酌一口,然後漫不經心的回道:“接近半仙,但是還沒辦法全部控製!”
賴衣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半仙!看來……你應該是琴帝周鑫的女兒吧!”
這倒是輪到周琴意外:“你認識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