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兔呆呆的坐在那,心中一陣陣懵,本兔不記得昨天晚上脫了衣服睡覺呀!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旁邊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動了一下,她立馬縮了縮身子,看向自己旁邊鼓起的被窩,慢慢的伸出手去掀開被子來,頓時兔子臉色一變。
隻見被窩裏周琴縮著身子,也光溜溜的躺在那,而且自己的褻衣還被她抓手裏……
聯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噩夢,許小兔在風中淩亂了,本兔遭了什麼孽呀!
周琴好似因為被子被掀開有一點冷直接手腳並用,細腿一盤搭在許小兔腿上,然後手伸出去環扣兔子脖子。
周琴一用力,便把坐在那發懵的許小兔給扣入自己懷裏,然後不斷把頭往兔子脖子處鑽。
兔子當時就哭著叫道:“黑!哦!撲!兔!”
這大清早的有雞叫的,狗吠的叫人起床的,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兔吠的。
這不,兔子一叫,還在睡夢中的周琴,李漱玉幾人全部被吵醒。
周琴醒了,那麼兔子就慘了……
那是一個美好的早晨可對於兔子來說,那就是一個噩夢。
事後,周琴舔著嘴角慢斯慢理的整理著衣服,推開門走出去,看著門外剛剛趕來的李漱玉幾人。
白雨墨擔心許小兔道:“兔子怎麼了?”
周琴紅光滿麵的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和小兔晨練了一下。”
李漱玉:“……”為什麼不帶我?
鍾可:“……”唉!小兔……
白雨墨:“……”什麼晨練?跑步嗎?
鍾旭:“……”原來小兔也跟我一樣是苦命之人呀!
許蘭溪也醒了,出來就看見鍾旭緊接著便是:“大~豬~蹄~子~”
鍾旭:“……”雅蠛蝶!
…………
最後幾天,她們幾人過的十分愜意,周琴時不時的調戲一下小兔,然後就是練練琴。
白雨墨和鍾可基本每天都被自己老媽給帶出去,然後白霞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隻留下身無分文的他們兩人想辦法回來。
而鍾旭飽受著許榟眼神的折磨,又享受著許蘭溪帶來的豔福。
至於李漱玉,她這幾天都投身研究《漱玉詞》。
上川賴衣與麻衣這幾天已經把上川家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來島國的一個月,最後一天也結束。
許小兔與漱玉自然要返回華國了,而且兔子也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期末的合格證。
兔子要回華國,自然周琴他們也要返回華國了,但是她們並不是一架飛機上。
畢竟許小兔她們飛機票都是由學校出,而周琴她們和賴衣與麻衣則是坐私人飛機前往華國。
兔子和漱玉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機場感歎道:“本兔終於逃脫周琴的魔爪了!”
李漱玉無語的瞄了她一眼:“小兔,回去我把你這句話告訴周琴!”
兔子一臉如同看負心漢的看著李漱玉:“漱玉,你怎麼背叛本兔了!”
李漱玉抿笑道:“說得好像我和你是一夥的一樣。”
兔子沒愛的看著她。
沒一會飛機起飛了,兔子還是不習慣那突然拔升的感覺。
李漱玉看著窗外不斷變小的城市,回想起來自己這一個月的經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覺中已經變了,這一切都因為這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