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晴詫異的看著嚴蓓,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看到莊晴的表情,嚴蓓自知心裏太急有些失態,不好意思道:“那個,老人說說話說半截的人容易短命!”
轉頭看向寧凡看到的卻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嚴蓓臉色一白,“完蛋,被釣魚了。”
嚴蓓臉色立刻化作凶狠的樣子,“我是怕你早死,所以出言提醒。”
寧凡嗬嗬一笑,“你是巴不得我早死吧,你要這麼好心哪有天黑這一說。”
嚴蓓有些懵逼,拉著莊晴問道:“晴晴,他這話什麼意思?”
莊晴有些為難,嚴蓓繼續道:“沒關係的晴晴,我能承受住!”
莊晴忐忑的說道:“他說你的心跟夜一樣黑。”
“夜?”
“嗯,夜晚那個‘夜’。”
嚴蓓點頭不語,右手的指甲慢慢的縮進手心,空氣的中的壓抑感在慢慢的醞釀之中。
莊晴心中有些不安,蓓蓓這怕不是被氣出病來了吧。
“寧凡!!!”
壓抑許久之後,嚴蓓怒喝一嗓子,頓時天地震動,衝擊波四散開來,驚得寧凡、莊晴兩人差點跌倒在地。
好在聲樂練習室都做了隔音處理,不然估計整個工作室都要被驚動了。
寧凡掏了掏耳朵,感覺耳膜都快被震破了,他大聲說道:“你這瘋子想要殺人嗎?”
嚴蓓怒視寧凡,“就是要你死,你為什麼不趕緊去死!”
莊晴耳朵嗡嗡的,搖著頭插進話來,“蓓蓓,你不能誤傷友軍。”
嚴蓓俏舌微吐,輕拂莊晴的俏手小聲道:“意外。”
寧凡不滿道:“你要我去死我就去?我不要麵子的嗎?”
看到還有池魚之災莊晴急忙勸說道:“寧凡你就趕緊說吧,再扯下去就天黑了。”
說完還不忘用眼神指指嚴蓓,她在隱晦的告訴寧凡,不要再殃及無辜,剛剛那一嗓子差點把她送進醫院。
寧凡微微一笑,歎息道:“好吧,那我就短話長說,不然一會還得打120。”
“要說靈感我還真有不少,嗯——我就挑個簡單的說吧,這樣你也能聽得懂。”
莊晴笑麵如花,開心道:“難點也無所謂,我理解能力max。”
嚴蓓嗔怪的看了莊晴一眼,莊晴抱歉的表示無心之過,並不是嘲笑你智商不夠。
寧凡努力裝作正色,想笑不敢笑的繼續說道:“其實,噗嗤——”
“不好意思,瘋笑症發作,一會就好。”
在嚴蓓惡狠狠的眼神之中,寧凡一臉正色的扭過頭來繼續講道:“其實,炎之國的擋拆戰術實在是太死板了。”
“怎麼講?”莊晴有些好奇。
“其實就跟你在人群中走路一樣,前麵一個人是堵,兩個人還是堵,更甚至5個、10個人都是堵,但這種堵之間的差別你們知道嗎?”
嚴蓓搶答道:“切,有什麼差別,不都是堵的過不去?”
寧凡直接裝作沒聽到,廢話一堆,這理解能力能混到副教練也真是安道興給力。
莊晴思索一陣,疑惑道:“難道是通過的難度不同?一人堵著你繞兩步就繞過去了,但隨著人數的增加你繞過去的時間也會相對增加。”
寧凡有些頭痛,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雖然話沒錯。
球場上己方隻有5人,不算進攻的球員,能夠參加跑動的隻有四人,如果為其中一人做擋拆的話隻有3人能形成一堵人牆,三人並立這顯然一定能堵住防守人員,說不準會帶來更多的阻礙。
當然沒有多少人會傻到用這麼多的人力去為1人做擋拆,除非他是俱樂部老板。
“還有嗎?”
莊晴疑惑的看著寧凡,“難道不是這樣?”
寧凡搖搖頭,“是這樣沒錯,但如果你換一個角度去看也許會很有意思。”
“換個角度?”
莊晴有些疑惑,嘴裏念叨著這三個字陷入了沉思。
莊晴嘴裏小聲念叨著,“換個角度,人群,擋拆,目的……”
嚴蓓看著陷入思考的莊晴心裏卻是一暗,為啥這個時候自己腦子裏就是空空如也?
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卻引來了寧凡無情的嘲笑,嚴蓓惱怒的瞪了寧凡一眼轉頭繼續看向莊晴,等待著好友能給出答案。
想了一陣,莊晴有了眉目,“目的,他們的目的不同!”
寧凡打了個響指,“繽苟,恭喜你答對了。”
嚴蓓看著慶賀的兩人,滿腦子的疑惑,“你們連個夠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凡表示懶得說,莊晴索性就做起了小顧問。
“其實這很好理解的蓓蓓,你想啊大街上一群人走著,雖然並排走在你的前麵,但他們的目的地是不一樣,正因為如此才使得通過的難度是不同的。”
“這有什麼關係?”
莊晴繼續道:“比如A、B兩組人並排走在你前麵,但A想往右,B想往左那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擠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