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靜雨出來以後,還在想著應天遠的話,他真的知道了?看樣子不像,這件事情最好還是去確認一下,所以她趕快回到了房間。看見秋花,劈頭就問:“那天晚上我讓你去找柳乙立的事,還有什麼人知道?”
“沒有,這麼重要的事情,奴婢怎麼會告訴其他人呢?”秋花感覺到事情不妙,急忙辯解。
“那你去的時候有沒有被人跟蹤,比如應天遠?”
“那天晚上奴婢一直小心翼翼的,邊走邊看,沒有發現後麵有人。”
魏靜雨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說謊,看來應天遠果然是在試探自己,是自己杞人憂天了。歎了口氣,說道:“你不需要緊張,我隻是隨口問問。應天遠回來了,現在正在休息,你去盯著他。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不想讓他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奴婢明白,這就去辦。”秋花說著就退出了房間。
估摸了一下時間,魏靜雨覺得現在司徒奎也該醒來了,剛好應天遠不在,正好是個機會,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出了門,忽然擔心起來了,自己不會武功,如果司徒奎突然變卦,可不好應付,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找一個人跟著自己,找誰呢?思量一番,魏靜雨還是想把這件事告訴父親,讓他幫忙。
魏發貴看到女兒這個時候來到書房,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不是去救盧印元嗎,怎麼現在還沒去?”
“師兄剛剛回來,我看他非常疲勞,實在不忍心,打算明天再去。”魏靜雨如實回答。
“這件事你自己定吧,我不管了。”魏發貴相信魏靜雨有把握,所以並不擔心,“應天遠回來了,有沒有查到什麼消息,夏清柔和司徒奎現在在哪兒,有沒有離開江落城?”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父親放心,他們一直在這裏,沒有離開。”魏靜雨勸慰道,“城西有一所宅子,是司徒一林留下來的,他們現在都在那裏。”
“消息可靠嗎?”
“師兄親眼所見,應該沒有問題。”魏靜雨看到父親激動的樣子,知道他要幹什麼,便趕緊勸道,“父親不要著急,現在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我不是想打草驚蛇,我隻是想派幾個人去看著他們,以免他們跑了。”魏發貴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魏靜雨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父親的顧慮女兒可以理解,但女兒不讚成那麼做。那個道士是什麼人,你比我了解,萬一讓他看出什麼端倪,突然發難,如何是好?”
“那你有什麼辦法?”
“這正是女兒來找父親的原因。”魏靜雨走到魏發貴身邊,懇切地說道,“女兒想讓父親找一個武功和師兄差不多的人陪著女兒去找司徒奎。”
“什麼,你要親自去找司徒奎?”魏發貴吃驚道,不知道她打算幹什麼。
“父親應該知道,司徒奎在這裏的時候,都是我在照顧他,他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最多,有些事情也是我告訴他的,而且他對我知無不言,說明他相信我。我親自去見他,他一定會非常感動,也可以放心。父親,你覺得呢?”魏靜雨說道。
魏發貴想了一下,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如果你可以去看看他,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為我做事的。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事不宜遲,女兒打算現在就去。”魏靜雨急切地說道。
“現在,太急了吧?”魏發貴搖搖頭,“二十年了,那個道士的武功我不知道怎麼樣了,上次應天遠和西門水聯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一個人去,我實在不放心。反正也不急於一時,等幾天,到時候我讓應天遠帶幾個人和你一起去,如果發生什麼,那麼多人也可以應付。”
魏靜雨選擇這時候去就是不想讓應天遠知道,可父親卻說出這樣的話,一聽此話,她急了:“父親,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去的人多了,反而不好。我就是去看一看,你派一個武功不錯的人就可以了。至於怎麼樣見到司徒奎,到了那裏,我自然會見機行事。能見到最好,見不到,再找機會,我有分寸。”
魏發貴想了想,卻非常為難:“下麵的人確實有幾個身手不錯的,但和應天遠比起來,根本不行。你要去做這麼危險的事,除了應天遠,我還真不放心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