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誰啊?
話這麼不客氣,還直呼白姨的大名!
原來白姨叫白竹月啊!名字不錯!
許凡的腦子裏一閃而過好幾個念頭,轉頭看出去。
樓門開著,就看到從月亮門那邊進來一個人,五十歲左右,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裝,很瘦,長得不難看,可就是看著讓人討厭,尤其那雙有些渾濁的雙眼下麵還帶著兩個大眼袋。
白姨站了起來,“沈斌!你怎麼這麼話?”
白姨本身就不是粗人,質問出來的話也顯得有些柔弱,但是眼裏帶著的厭惡卻一點不參假。
嚴博易愣了一下,顯然認識這個人,但他沒有站起來,也沒話,示意許凡給他倒茶。
韓青看了許凡和嚴博易一眼,就等著他們招呼一聲就上去揍人,這個人居然對許哥未來的師娘不敬!
不揍一頓似乎不夠意思!
男人像是自己家一樣走了進來,看了看許凡和韓青,視線落在了嚴博易身上,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回憶什麼。
“你是……”他腦海裏有個名字呼之欲出。
嚴博易冷下臉,冷哼了一聲,一口茶喝了,重重的把茶杯放下,“沈斌,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欺負竹月的也就你這個孫子了!”
許凡這還是第一次聽嚴博易冒粗話,暗暗的叫了一聲好。
但是嚴博易來之前就交代過,到了這裏多看少話,所以,他現在隻能靜觀其變。
大人間的事情,孩子還是不要參合的好,如果後麵對方要動手再。
“我就嘛!怎麼竹月這幾連我電話都不接了,原來是你回來了!嚴博易,別以為還是以前,現在京都可不姓嚴!”沈斌先是一驚,然後就連連冷笑起來。
嚴博易平時溫溫和和的,但是這個時候話可就夾搶帶刺的。
“那也不姓沈!”
“怎麼著?現在竹月幹了這事兒解決不了了,把你找回來以為就完了?”沈斌繼續道,看向白姨,“竹月,你如果早答應我了,今這就是自己家的事兒,但是現在不行啊,多少人盯著你呢!要是不給個交代,我也不好不是?”
“癩蛤蟆什麼時候都是癩蛤蟆!”嚴博易諷刺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死心,也不看看自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你配得上竹月嗎?”
“那又怎麼樣?你就配了?當年是誰扔下她自己跑的?你還好意思我?”
許凡感覺自己聽到了不得了的驚秘密!
嚴博易、白竹月,還有這個沈斌,他們三個過去似乎發生過什麼事情!
白竹月臉色非常難看,“沈斌,今還有輩兒在場,你話要注意分寸!”
“我注意分寸?輩兒?哪來的輩兒?聽聽也無妨,當年你們做的事情很怕被他們知道嗎?”沈斌根本就沒把許凡和韓青放在眼裏,“沈家早晚是我的,我大哥他們早晚要完蛋,跟了我,以後你就是風光的沈太太,我家那個黃臉婆到時候有多遠就讓她滾多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許凡的眉頭皺了起來,前麵八卦聽得還津津有味兒,但是現在,他有想一拳把這個人打飛的念頭。
他站了起來,韓青見狀也站了起來,沈斌樂了,“呦!怎麼著?這是哪裏來的崽子,敢這麼看著我,想動我?試試!姥姥!在京都還沒見過敢跟我紮刺兒的主兒呢!我今來就是把話撂這兒!白竹月!再給你一個星期時間,要麼跟我回家,要麼把真品給我拿出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翻臉無情!還有你,嚴博易,既然滾出去了,就別再回來給我添堵,有本事死在外麵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