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月看著他的背影,轉頭和嚴博易、吳館長相視一笑。
許凡也暗暗鬆了口氣,這件事情算是暫時解決了。
隻不過,他還是有些皺眉。
人都,話多失言,剛才沈斌的話裏,似乎透露出了一點信息,那就是,他怎麼會知道,這件紅陶鬶放在了博物館那個損壞的偏殿裏的呢?
還那麼肯定,紅陶鬶就是在那裏被掉了包的呢?
好像此前吳館長他們也過,這件事情隻有他們三個知道,其他人根本不清楚。
是不是就是,博物館裏有內鬼?
而這個內鬼和沈斌兩個沆瀣一氣?
他回頭看過去,嚴博易正在低聲和兩人著什麼,似乎早就發覺了沈斌話裏的漏洞。
從協會出來,白竹月又把眾人帶到了亭湖雅居。
這次,許凡和韓青沒有離開了,而是乖巧的坐在一邊給三位泡茶斟茶,聽他們話。
“博物館那邊你也要多留意了!”嚴博易跟吳館長道。
吳館長歎了口氣,“起來這事兒怪我,可是,如果沈斌送來的本身就是假的,偏殿那邊出的事情就有點不通了。”
白竹月也有同感,“沒錯,如果是沈斌和內部人員勾結,在那個時候掉了包的話,還能得通,可是從頭至尾我們都知道或許根本就沒有被掉包,這件就是他拿來的那一件。”
嚴博易低頭想了一下,忽然就看了一眼許凡,許凡一激靈,用手指了指自己鼻子,嚴博易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我……”許凡沒料到,他們話的好好的,怎麼就問起自己來了,他在腦子裏轉了幾圈,道:“要是我的話,不會多此一舉,但要是能把黑鍋成功扣到誰的身上,似乎這麼做的話就是為了增加成功率,讓你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就是偏殿出事的時候被掉了包,那就誰都不會懷疑,一開始他給的就是個贗品了。”
“對啊!”吳館長激動的一拍桌子,“你看看,你看看,還是年輕人腦子活,我們想破了頭,都沒想到這個原因。”
許凡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瞎的,也不一定對。”
白竹月慈愛的摸了摸許凡,“聰明就是聰明,沒什麼不好意思!”
許凡:“……”我不了,別這麼摸孩子似的摸我行嗎?師娘!
嚴博易終於又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看著許凡點點頭,和吳館長道:“這孩子就是腦子活,聰明!不然這麼短時間裏,也掌握不了那麼多專業知識。”
韓青笑嗬嗬的用腿拐了許凡一下,給他一個你真棒的眼神。
許凡:“……”你一邊涼快去!
幾人正著話,許凡的電話響了,掏出來一看是陽子,就抱歉了一聲,走到門口接通了電話。
“皇上!微臣求見!”陽子痞了吧唧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準了!”許凡笑道,“你是不是準備來了?”
“沒錯,再有一個時到東站,趕緊來接我!”陽子哈哈大笑著道。
“你來之前怎麼沒打個電話,都快到了才想起來,萬一我有事兒呢?”許凡笑著問道。
“沒事兒,如果你有事兒,直接給我地址,我自己打車過去也行。”
“等著,把車次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