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因為沒有長輩在場,所以起話來也少了幾分顧忌。
沈澤冷笑著,視線就落在了許凡身上,他手裏原本就端著一個酒杯,他一口喝掉了裏麵的酒,往旁邊一放,一個服務員立刻過來,拿著托盤把空酒杯接了過去。
沈澤在許凡旁邊走了半圈又走了回來。
“上次我就很好奇,你到底是誰?哪家的少爺?結果好嘛!什麼都不是,就你一個江城來的野子,以為搭上了沈言,就能在京都立足了?”沈澤把槍口對準了許凡。
沈言剛要話,被許凡攔住了。
他笑了下,“是,沒錯!不過,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一聲。”
“哦?那我可要聽聽了,我這個堂哥什麼都好,就是交友不慎,就喜歡交一些上不了台麵的下等人!”
“沈澤!你……”沈言立刻怒了,沈澤這不僅僅是來挑釁他了,而是對許凡進行了人身攻擊,直接侮辱上線。
許凡依舊攔住了沈言,還是笑了下,“我要告訴你的是,出門沿著走廊一直往前,最後麵那個門,好走不謝!”
許凡莫名其妙的話,讓沈澤想了好一會兒,猛然想起來,許凡的那個走廊最後麵那個門不就是衛生間嗎?
“你什麼意思?”沈澤眼露危險的問道。
“我什麼意思?”許凡這回是真笑了,看了看沈言,也是沒明白,就繼續道:“我的意思是,這裏是高檔場所,禁製隨地大便!”完後,他拉著沈言就走,還跟沈言道:“就這智商還出來丟人現眼,真是你兄弟嗎?”
“哈哈!許哥!牛!”肖子軒笑的很囂張,就是故意笑給沈澤看的。
罵人不帶髒字,這種許凡在前世風行的懟人技巧,沈澤哪裏經曆過,瞬間就被氣的想要衝上去把人打一頓。
但是看到不遠處,那些長輩們都在,異常不甘心的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怒火。
“好!子,我看你能在京都蹦躂幾!哼!”沈澤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狠話。
“你不該跟他對上的!”走遠了點,沈言才道,“他這人睚眥必報,什麼髒手段都會用的。”
“你怕了?”許凡笑著問道。
“我當然不怕他啊,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全京都都知道。”沈言道,“我是怕他背後對付你!”
“放心,我剛才不都了嗎?就他那個智商,還嫩了點!”許凡的很自信,讓沈言莫名的被安撫了一下。
許凡上輩子加上這輩子,不管是人的性格還是心智,根本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比的。
尤其像是沈澤這種,幾句話就能把他的火點著的,更不當一回事了。
“行吧!你自己知道就好,心點別落了單!”沈言最後提醒了一句。
那邊,幾個人都開始嚷嚷著挑石頭了。
丁師傅笑嗬嗬的坐在一邊等著,霍爺也一樣,和嚴博易低聲著話,白竹月和王紅玉,也就是沈言的母親,坐在一邊聲著話。
另外一部分人有七八個,嚷嚷著挑石頭的正是之前第一個迎出來的魏長生。
許凡看到了沈斌,不知道沈澤和他了什麼,他往許凡這邊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我們也過去看看吧!”許凡道,他還蠻喜歡看賭石的過程的。
“這個好!”魏長生和另一個人指著一塊黃皮原石道,“看著皮層就薄,也不貴,五十萬就拿來先練練手!”
很快,六子就走了過來,今難得跟丁師傅一起來,居然也換了一身像樣的中式對襟兒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