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開業前這個聚會,非常成功,不用其他人再去宣傳,魏老板他們就已經傳的富豪圈子裏人盡皆知,也都知道了,嚴博易偶爾也會過去,都開始紛紛打聽入會的事情。
這些,許凡都不用操心,交給沈言就夠了。
回來後,陪著家人過了初五,送走了陽子爸媽和楚楚他們後,白竹月又帶著許苒去了京都大學,再過半個月,白教授就要帶著許苒離開去E國了。
初八這,許凡拿著修補好的元青花玉壺春瓶和嚴博易去了文玩協會。
那邊已經正式上班,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白竹月過完年一開始過來,就宣布,協會進行一次盤點清查。
具體原因沒給,就時間長了,怕有損壞。
許凡和嚴博易拎著盒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他們在院子裏碰到了白竹月,她正在讓人搬人字梯準備去展館把那副張萱的侍女圖摘下來。
“師娘!”許凡叫了一聲。
白竹月回過頭,笑著輕打了一下許凡,“你還叫上癮來了!”
“是該改口了!”嚴博易笑嗬嗬的道。
“師娘!紅包!”許凡伸出手,又被白竹月打了一下。
“你們爺兒倆真是的,盡瞎逗!”白竹月的麵頰微微泛紅,她瞪了兩人一眼,“過來幫忙。”
“我來我來!”許凡趕緊道,把手上的盒子遞給嚴博易,上去跟一個工作人員去摘畫去了。
白竹月看著盒子問道:“拿的什麼?”
“好東西!”嚴博易道,“過會兒給你看。”
畫摘下來了,許凡給卷了起來,白竹月道:“走吧,先去我那裏!”
“那這個呢?”許凡問道,揚了揚手裏的畫軸。
“一起拿過去。”
到了後麵白竹月的辦公室,嚴博易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給你們添個藏品。”
“這是什麼?”白竹月問道,伸手把盒子打開了,“元青花玉壺春瓶?”她驚喜道,“哪兒來的?是不是花了很多錢?算捐贈還是賣給我們?”
“沒花多少錢,送給你們的!”嚴博易道。
“真的?”白竹月狐疑的問道,“這可是你這麼多年第一次主動捐贈東西給我們呢,不都是自己收藏的嗎?”
嚴博易笑了,“自然還有件事兒了。”
白竹月笑了,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吧!”
嚴博易一直許凡,“讓他進你們協會。”
“我?”許凡愣了。
“他?”白竹月也愣了,“不是,好好的,你的高徒,幹嘛讓他加入我們協會啊?”
“我的徒弟是一回事,但是以後要在京都發展,沒有個出處總歸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嚴博易道。
“嗨!就這麼簡單的事兒,幹嘛還送個東西?搞得好像你走後門托關係似的!”白竹月想明白後,立刻就有些嗔怪了。
“這是兩回事!”嚴博易道,“我知道你們入會門檻很高,這個就是考驗的作品。”
“你是……”白竹月看了看瓶子,又看看許凡。
“沒錯,這是個殘品,他修好的!”嚴博易倒出事情。
感情他讓許凡修複這個瓶子,不僅是教許凡手法,還有這個目的啊!
“修複的?”白竹月認真了起來,起身拿來一副白手套,戴上後拿出了瓶子,仔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