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店，基本上有兩種招呼人的方法，一種是跟純粹外行的，就像剛才老板招呼後，顧客要麼隨便看看，要麼直接讓他拿出來哪個看看，什麼價之類的。
老板一聽，哦，外行，心裏有了數，價格或者玉器可能就要不符實際了。
還有一種，就是內行人的話，老板或者夥計問過後，內行都是先不話，先看！
等看好了，才會招呼店家夥計，“這個看著不錯，麻煩您拿給我上手瞧瞧！”
店家就懂了，知道是內行，價錢也不會瞎開。
老板問過話後，也就是試探一下，許凡和韓青都是年輕人，臉又嫩，根本沒想過是行家。
許凡直接指著其中一個巴掌大的牌子道：“老板，這個讓我上手瞧瞧！”
老板詫異地看了許凡一眼，笑了，點點頭，拉開裏麵的櫃門，把那個玉牌子拿了出來，放在旁邊一個黑絲絨的托盤上。
許凡低著頭看著，習慣性地伸出手，老板心裏一驚，沒話，直接拿了一副手套遞了過去。
許凡接過來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老板，習慣了！”
老板的詫異更甚，什麼樣的人，都把別人遞手套的動作當成了習慣了？
“兄弟，不知道在哪裏發財啊？”老板開始套話。
“我就是江城人！”許凡笑著答道，戴好手套後，拿起了那個玉牌子看了起來。
韓青在旁邊看的很清楚。
一塊純白潤玉，周圍有金箔鑲嵌著雲紋，兩邊各有一條龍，而中間有四個大字：百業之首！
這塊玉，許凡也不確定是不是嚴博易過的嚴家的那一塊，因為他沒有詳細的跟許凡描述過玉牌的具體樣子。
隻是跟他過，玉質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麵刻著“百業之首”四個字。
許凡看了一會兒，又拿著手電筒照著，看裏麵的絮，眼底露出失望之色。
老板已經對許凡不敢瞧了，笑著道：“這塊玉牌是有來曆的，不知道兄弟聽過沒有？”
許凡放下玉牌，摘下手套，笑道：“老板笑了，現在玉牌上麵刻字的很多，但刻著百業之首的我還是頭回見，不知道有什麼來曆啊？”
老板把許凡和韓青讓到旁邊的茶桌旁，倒了杯茶，“先喝杯茶！”
“謝了！”
“起這個玉牌啊，我也是無意間收來的，對方是當年乾隆爺賜給當時一個專門幫他鑒定古玩的一個人的，那個人的家族，就因為這個，風光了好幾代，可誰知道，到了晚清那會兒，就開始走下坡路了，這個玉牌也就失蹤了！”
許凡心裏直翻白眼，老板的話裏，隻有一個是對的，那就是嚴家的那個牌子的確是乾隆爺賜的，但卻不是在晚清的時候丟的。
“哦？乾隆爺？”許凡隻是淡淡的發出了一絲疑問，老板立刻知道，這位是個行家。
他立刻笑了，“你看看，我都習慣了！抱歉啊！兄弟，不瞞你，這個玉牌是仿的！”
“那真的呢？”
“真的，我也隻在前些年見過一次，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老板，我隻想買你的那個，錢不是問題，您能收來嗎？”許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