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新田最近有點煩,好不容易在大街上遇到了自己喜歡已久的女人,原本以為終於可以抱得美人歸了,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但讓自己美夢破滅,還生生折斷了自己一根手指。
十指連心,邱公子的心比手指還要疼,最疼的是被自己是為禁臠的女人,身邊竟然有了別的男人!
這個婊砸,居然夥同奸夫謀害親夫!是可忍,孰不可忍!
生來睚眥必報的邱公子豈能忍得下這口氣?等他包紮好了手指,馬上就帶了一隊皇軍,殺氣騰騰直奔孫家。
原本指望著你回頭是岸,所以這些年沒怎麼為難你老爹老娘。現在你居然都有了奸夫,老子還要什麼臉麵?還要什麼丈人丈母娘?!
可是沒想到,這對婊砸狡猾得很,居然連老頭老太都給接走,接上了山!
奶奶得,邱公子一口氣咽不下,索性把孫家砸了個精光。
可孫家砸是砸了,一口惡氣卻沒能發泄出來。
婊砸和野漢子沒抓到,老頭老太太也跑了,而人家皇軍可不是白跟著你跑的啊!
原本指望著抄了孫家,有的是錢給太君們。可沒想到這一家,跑之前把家裏的錢全都帶走了,拿什麼打發這幫太君們?
沒辦法,邱新田邱公子隻能咬著牙,從自己的金庫裏拿出幾百塊銀元給了皇軍。
這一趟,氣沒發泄出去,反而賠了自己的金庫啊!
邱公子氣得火氣都上來了,隻想找個人放放自己肚子裏的邪火。
可是回家看到那五大三粗母夜叉似的母老虎,這團火還是先憋在自己肚子裏吧。
在家裏憋了一,好不容易趁著母老虎和鄰家太太打麻將的功夫,邱公子急火火的就從家裏溜了出來,二話不直奔城西的清風巷,準備去找自己養在別宅的鶯歌姑娘來一炮,用鶯歌姑娘的柔舌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開著車輕車熟路的來到清風巷,邱公子直接把車開到了別宅的門口,下車前不忘了前後左右觀察一番,確信沒有人跟著自己,這才下了車,上前梆梆敲了敲門。
平日裏,隻要敲門,用不了半分鍾,鶯歌姑娘就會用嬌滴滴的蘇州腔叫著:“爺,你總算來了,鶯歌等你等得好心急啊。”打開門一頭紮進自己懷裏,然後邱公子抱著軟香溫玉直奔堂屋,掣槍上陣殺他個七進七出。
可今,邱公子敲了半門,卻不見鶯歌姑娘的人影。
怎麼回事?這個浪蹄子睡著了?還是背著自己和別的野男人出去廝混了?
邱新田一想到這裏,就突然覺得自己腦袋上綠油油的,頓時氣血上頭,昨被孫娥和那個野漢子謀害的一幕曆曆在目,他馬上就從腰裏拔出了短槍,子彈上膛。
推了一下門,門居然沒有插栓,一推就開了。
邱新田越發的認定了事實,這個浪蹄子,急著出去廝混,居然連門都顧不上鎖了。
哼,先進去等她,等她回來看老子怎麼收拾她!
邱新田氣衝衝的關了院門,大步走進堂屋,然後闖進裏屋,準備再尋找一些鶯歌和別人廝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