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著,一邊把槍口頂在大橋久的太陽穴上,兩隻眼睛更是紅的像是要吃了大橋久一樣。
大橋久麵對他的槍口,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艱難的了句:“別找了,你找不到她的,土八路,那個女人現在已經到了太……太原……”
話沒完,腦袋一歪,便重重的耷拉了下去。
楊愷一愣,抓住衣領使勁的搖晃著他的腦袋:“你不準死!告訴我,人在哪裏!快告訴我!”
可是無論他如何搖晃,大橋久都已經回答不了他的問題了。
這時候,後邊的張大彪騎著馬趕了上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了一切,跳下馬一把抓住了他:“楊愷,他已經死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找人,一定能找到孫家妹子的。”
對,再想別的辦法。
一句話提醒了楊愷,他開始仔細回想今的始終,按道理,鬼子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又是夾板車,又是犧牲一個特務調虎離山的,不可能就送一個空車出來。
孫娥之前一定就在這輛車裏。
那麼為什麼現在沒有了呢?
他突然想起一個細節,那就是剛才遇到的那個岔路口。
這一路追趕馬車的途中,他曾經遇到過兩個岔路口,問題出在第二個岔路口。
在那個岔路口兩條路上都有馬車的車轍印,也就是,兩條道上都有馬車,而自己是沿著血跡順著這條路追了下來。
而敵人很有可能是玩了一手金蟬脫殼之極,用這個受傷的車夫把自己引開,而孫娥則是在另外一輛車上,從另外一條路被拉走了!
想到這裏,楊愷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二話不,跳上自己的戰馬,調頭就朝來路奔去。
張大彪被他弄懵了,站在那裏呆呆的就看著他跑遠,才想起來大叫了一聲:“楊愷,你去哪裏?”
楊愷沒有回答,隻是拚命朝來路狂奔,張大彪也不敢怠慢,趕緊抽了一鞭,也催著馬追了上去。
很快回到剛才那個岔路口,楊愷沿著另外一條路急追。
又是十幾分鍾的追趕,前邊突然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裏,和之前的那輛馬車一模一樣。
楊愷這次沒有出聲,催著馬趕緊靠了過去。
靠過去以後才發現,隻有一輛空馬車停在那裏,車上沒有人,也沒有車夫。
掀開簾子,車上的地板已經被揭開,裏邊的夾層空蕩蕩的暴露著。
很顯然,敵人已經把孫娥再次轉移了。
楊愷懊惱的一圈砸在馬車的柱子上,直接把馬車砸的哢嚓一聲,斷成了兩截。
手也被刮破了,淌著血,但他感覺不到疼痛,馬上就低頭開始尋找其他蹤跡。
很快,就在地上看到了汽車的車輪痕跡。
很顯然,孫娥是被從這輛馬車上,轉移到了汽車上帶走的。
而這輛汽車也是早就停在這裏,專門等著接人的。
看來,整件事都是鬼子蓄謀已久的計劃。
怎麼辦?
楊愷扭頭看看,張大彪還沒有追過來,他果斷的從係統商城裏兌換了一輛吉普車,然後跳上吉普車沿著這條路追了下去。
沒多久,張大彪騎著馬趕到了,但他隻看到一輛空蕩蕩的馬車,還有楊愷留下的那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