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兄弟們心狠了。你既然追到了這裏,那就別想活著回去了!”另一個家夥則是提著砍刀,快步走了過來。
楊愷沒理會他們兩個,兩隻眼睛盯著對麵的光頭:“你是他們領頭的吧?”
看著自己這麼多人圍攏,這家夥卻依然坐在那裏吊兒郎當的抽著煙,還用這種輕浮的口氣和自己話,虎哥頓時有種被冒犯的感覺,他一瞪眼:“子,找死是吧?”
著,從旁邊人手裏抓過一把斧頭,二話不,一斧頭就砍在了轎車的引擎蓋上:“兄弟們,砍了他!”
一幫流芒早就等著這一句話,頓時叫囂著就要一擁而上,把楊愷從車裏拉出來亂斧砍死。
這時候就聽見楊愷了句:“我看你們誰敢來?”
著推開車門下了車,手裏竟然拿著一把手槍。
“子……”光頭虎哥吃了一驚,沒想到他手裏有槍,趕緊想要從腰裏掏槍,可是遲了,楊愷抬手就是一槍。
“砰!”槍剛從腰裏拔出來,就被楊愷一槍打落在地上。
虎哥頓時就定格在了那裏。
而前邊的車裏,周悅使勁的扭著身子,想看看父親派了多少人來救自己。
當她看到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心裏大失所望。
可是當她看清楚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時,卻呆在了那裏。
“媽的,子敢開槍?老子劈了……”一個疤拉頭罵了一句,輪著斧頭就想扔過來,虎哥連忙喝了一聲:“都別動!”
虎哥很清楚,這是人家槍下留情。
雖然距離並不遠,但人家看都不看,抬手就打,子彈就正好打在手槍上,這要是偏一點就是自己的手。
或者,人家要是想打自己的腦袋,那就是抬抬手的事兒。
流芒們全都停了下來,一個個盯著楊愷。
虎哥看著楊愷,抱了抱拳:“閣下好槍法,剛才失敬了。不知道閣下到底是周家的什麼人?”
楊愷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左手在自己身上一摸,然後朝前一伸。
流芒們看了一眼,都是一聲驚呼,全都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
原來楊愷手裏赫然拿著一個手雷!
這玩意可不像手槍,手槍一次隻能打一個人,如果大家夥兒一擁而上,對方就算槍法好,也敵不過大家夥兒。
可是這玩意兒就不一樣了,一下子就可以炸一大片啊!
況且,人家能夠掏出來一個,就不能掏出來兩個,三個了嗎?
就自己這些人,能架得住人家的手雷炸嗎?
流芒們一個個麵露懼色,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虎哥。
虎哥也是心裏一陣發毛,不知道這周家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狠角色,看來今是有些大意了,沒有多帶幾條槍,現在恐怕不好辦了。
“實話告訴你們!我不是周家什麼人,但周家大姐是我帶出來的,你們就不能在我麵前把她綁走。今她得跟我走,等我把她送回周家,以後你們再想綁她就和我沒關係了。”楊愷。
大家都看著虎哥,等著他定奪。
虎哥猶豫了一下,還是使了個眼色,流芒們讓出一條路。
然後虎哥指了指前邊的車:“人在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