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暗自慶幸聽了楊愷的話,要是依著自己繼續留在那裏開第二槍的話,估計這第二槍還沒開出來,自己就已經被師父堵在房間裏了。
不過,她現在有點好奇,如果這一幕發生的話,楊愷和師父池鐵城對壘,他們兩個人到底誰會贏?
池鐵城的本事她自然是清楚的,在她的記憶裏,似乎從來就沒有人能贏過他。他可以在幾百米外把子彈射中同一個位置,讓兩顆子彈從防彈玻璃的同一個點射進去。
要不然,他怎麼被人成為軍統第一殺手。
而楊愷的槍法究竟多高,單棱並不太了解,但他在停車場裏一個人射殺十幾個鬼子特務的一幕,她卻是記憶猶新。
可以,楊愷絕對是他見過的綜合能力最強的一個,即使是師父池鐵城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兩個人如果對壘,真的誰生誰死就在一線間。
而且,她也不願意看到這兩個人有對壘的一刻,到那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支持誰。
一邊是培育了自己,被自己視為偶像的師父。
另一邊,則是讓自己甘願為之付出的男人。
“幸虧聽了你的,要不然就讓師父堵住了。”池鐵城走了以後,單棱心有餘悸的對楊愷。
楊愷卻皺著眉頭:“這一槍沒有打死周餘達,恐怕後邊就很難有機會了。”
單棱明白,這句話不是危言聳聽,因為,有池鐵城在那邊,自己兩個人下手的機會自然會很渺茫。
“對不起,都是我太魯莽了,要不是我搗亂的話,你一定已經殺死目標了。”單棱。
這句話是實話,剛才如果是楊愷開槍的話,池鐵城根本沒有機會用金條擋住子彈,周餘達也不可能躲過這一槍。
不過楊愷並不在意,伸出手揉了揉單棱的腦袋:“別廢話,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下次機會。記住,永遠不要為失去的機會而懊悔,我們必須要學會抓住未來。”
單棱一笑,抱住了他的身子,湊過去親了一口:“我抱住你就抓住了未來。”
楊愷:“……”心:哥恐怕是你抓不住的未來。
連忙道:“好吧,我們該走了。”
“去哪裏?”單棱歪著腦袋問。
“現在你師父肯定守著這個姓周的,我們短期內很難有機會下手,還不如幹脆先不要理會他,晾他幾再。”楊愷著,攬著她的腰就開始往外走:“我們也不能總呆在這裏。”
單棱走了幾步突然站住了腳,扭頭張望著:“不對,你的槍呢?”
楊愷支吾道:“收起來了呀。”
“收起來了?那麼長的槍,你能收到哪裏?”單棱疑惑的上下打量著他。
楊愷一本正經的:“我的槍就像是孫猴子的金箍棒,可長可短,需要的時候才拿出來,不需要的時候沒人發現。”
單棱愣了一下,突然臉一紅,就在他身上捏了一把:“壞蛋,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