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程珊彙集而來,三名軍團長閃身至大司令舟守悠仁的身側,共同麵對著韓宇、姚承四人。
羅仁那邊的戰鬥還在繼續,似乎無暇顧及這邊,韓宇四人相顧對視,能夠看到對方眼裏的決然,沒有一人害怕,沒有一人恐懼,他們能來此地,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夏國人,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闖入我瀛洲國的地盤。”
舟守悠仁那一雙狼眸一般的眼睛射出銳利的目光遍曆韓宇四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開口說話帶著一種自然的威懾力,仿佛能夠恫嚇到所有人。
不過,韓宇、姚承、於倉、程珊這樣的不懼死亡之人,又怎麼會害怕言語、聲音的威懾,他們的目光同樣銳利,直麵舟守悠仁,針鋒相對。
這個時刻,姚承可不會嬉皮笑臉,他的表情非常嚴肅,從未有過的嚴肅,他指著舟守悠仁,嗤笑道:“你們的地盤?嗬嗬!
你們趁此危難之際,在我神州大地圈地建城,奴役民眾,這樣的行為便是賊寇,還敢自稱主人?”
目光掃過包圍著的士兵,他怒斥道:“還有你們,身為夏國人,卻賣國求榮,成為賊寇的走狗,反過來欺壓自己的同胞,你們不覺得可恥嗎?!”
聽到這話,士兵當中隻有寥寥數人為之動容,百分之九十九竟然麵無表情,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廉恥心。
姚承見狀,苦笑搖頭,這個世界總不是那麼的充滿理想色彩,總是那麼的現實,並非所有人都像他那樣擁有極強的家國情懷,因為文化、受教育程度的影響,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存在。
悲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他收回目光,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到舟守悠仁的身上。
舟守悠仁聽了姚承的一席話,卻是嘲笑道:“什麼是走狗,他們不過是想要活下去的人類。
我建立偌大的城池,保護了四百萬人,怎麼就是賊寇,難道,放任四百萬人去死嗎?
你說壓迫、奴役,可是如果沒有人組織,放任他們不管,誰去尋找食物,如何支撐擁有四百萬人的城池?”
他的目光定格在姚承身上,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繼而說道:“再說了,貌似你們夏國人中,有些人比我更像奴隸主吧。
男人完全作為勞動力,女人作為發泄的工具,這樣的勢力,僅僅我見過的就不下一手的數量。
而在這裏,他們至少每天有食物吃,我不能保證他們全部吃飽,因為四百萬人實在太多了,平均下去,每人能夠分到的很少,但至少不會餓死。
我讓他們組成狩獵團、采集團,也隻是為了獲取食物,如果所有人坐著等,難道食物會像下雨一樣從天而降?我讓他們一起建造城牆,是為了將他們與危險隔離開。
我讓他們拿起武器,是為了抵禦喪屍,驅趕怪獸。
難道這算是奴役嗎?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自己詢問他們?”
於倉聽了舟守悠仁的一席話之後,略微沉默,韓宇、姚承、程珊因為抵觸,則是完全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