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檀宮別墅。
寧冬夏正坐在餐桌前,和陳修倆人享用著早餐。
寧冬夏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打開電視機,看著最新的江南新聞簡訊聯播。
而,就在此時。
突然,新聞聯播簡訊上,女主持人,麵色複雜,帶著沉痛,緬懷的表情,彙報出了一則加急新聞簡訊。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們,下麵,插播一條訃告。”電視機屏幕中,女主持人低頭默哀,麵色沉痛。
而後,她緩緩念稿道,“剛接到消息。昨夜淩晨,平海路某建築物內,發生一起意外觸電事件。導致,我市,江南會長,白會長的嫡長子,白驕先生,不幸身亡。”
女主持人念出這一則加急訃告,而後,低頭,默哀。
新聞聯播前,音樂終止,沉默,陷入默哀。
檀宮別墅,餐桌前。
當寧冬夏聽到這則新聞消息時……她整個人,俏臉錯愕,呆滯?
手中的刀叉都停了下來,呆呆望著電視機屏幕?
白驕……
白驕,昨夜……死了??觸電身亡???
這??
這白驕,怎會突然死亡??
死因還是,如此蹊蹺??
寧冬夏此時的俏臉,已經呆了。
這?
白驕突然一死。
這片江南,怕是……要亂。
白驕,可是江南商會一把手,白山川會長的兒子。
地位尊貴,影響甚遠。
甚至,就連他的死訊,都要由江南官方電視台,進行報道訃告,進行哀悼。
足以見得,他身份之尊貴。
可,這堂堂,會長之子。
寧冬夏如今,最大的敵手,昨夜,竟突然觸電身亡?
太過詭異,太過蹊蹺。
這死因,讓人難以置信。
要知道,昨日,她才剛從白氏集團大廈內出來。
昨日,那白驕,還囂張桀驁,揚言……不會放過她。
結果,過了一夜。
白驕竟就這麼死了?!
“觸電而死,這死因,太蹊蹺了吧?這死因,你覺得正常嗎?”寧冬夏美眸複雜,掃了一旁的陳修一眼,問道。
此時,寧冬夏完全沒有懷疑到陳修頭上。
因為,她根本不會想到那個結果。
餐桌一旁的陳修,搖搖頭。
將一塊三明治遞進嘴裏,“不正常。”
寧冬夏美眸複雜道,“難道……是被敵人尋仇?將其暗殺了?”
正在一旁用早餐的陳修,輕抿了一口豆漿。
緩緩道,"不定,是他喝多了酒,不心觸電身亡了。這種死亡案例,還是挺多的。"
陳修淡淡的將自身的嫌疑給撇開了。
暗示,白驕可能是自己操作不當,觸電而亡。
寧冬夏:“……?”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白驕的死,不簡單。
而與此同時,“叮鈴鈴~!”寧冬夏的手機鈴聲急促響起。
寧冬夏拿起手機一看,是閨蜜常斯雨的來電。
她接起電話,是閨蜜常斯雨的來電。
“冬夏,早上新聞你看了嗎?!白驕死了!”電話那頭,閨蜜常斯雨聲音凝重道。
“我看到了,你也知道了?”寧冬夏握著手機,回道。
電話中,閨蜜常斯雨和寧冬夏倆人,分析聊了很久。
足以見得,這白驕的死,造成的社會影響,有多大。
這一瞬間,幾乎整個江南商界,都震動了。
寧冬夏和常斯雨倆人,在電話內聊了許久,才掛斷了電話。
“吃完了嗎?早點去公司吧,今,江南的怕是要亂。”寧冬夏看了一旁的保鏢,催促道。
陳修不緊不慢的,將餐盤中的三明治吃完,這才起身,和寧冬夏兩人一同,離開了檀宮別墅。
別墅外,六輛奔馳車隊,已經恭敬的等候在那兒。
保鏢頭領楊風,帶著一群手下們,形成陣列,恭候寧董出來,打算護送寧冬夏去上班。
可,就在寧冬夏和陳修兩人,鑽進奔馳轎車時。
陳修卻突然眸光平靜,淡淡開口,對保鏢頭領提醒了一聲,“這些,提高警惕,以備行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