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四大家族,代表……這座城市的……地下勢力!
如果,白山川,代表白道。
那這四大家族,便代表,這座城市的黑道!
江南,地下黑道,以四大世家為首!
四分下!
所以,這群董事長們,不得不對張騰,畢恭畢敬。
此時,教堂內。
張騰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吞吐著雪茄煙圈。
他淡淡吐道,“白驕本就隻是一個紈絝廢物,被一個無名卒所殺,也不足為奇。”
對於這白驕,張騰根本不放在眼中。
和他們四大世家比起來。
這白驕的手段,可謂孩子玩過家家。
一個紈絝子弟,沒什麼本事手段……被一個螻蟻所殺,也沒什麼稀奇的。
所以,張騰也沒過多懷疑。
他此時,叼著雪茄,目光饒有意味的看著……那道走進教堂內的青俊身影……
張騰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諸位老總,咱們不妨,打個賭如何?”張騰嘴角帶著弧度,喃喃道。
“打賭?什麼賭?”圍在他身旁的那群老總們,疑惑問道。
張騰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賭他,能活過幾分鍾。賭約,一個億,如何?”
一旁的幾名老總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道,“可以,我們賭他,不會活過一分鍾。”
“嗯,一分鍾,不能再多了。這白家可不是吃素的。白山川今,怕是不會輕易放過那人。敢鬧葬禮現場,這個青年,肯定活不過一分鍾。”
那群老總們,坐在一旁,紛紛道。
“哦是麼?”張騰叼著雪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那我賭他,能活過五分鍾。”
於是,賭約達成。
張騰叼著雪茄,麵色深邃,饒有意味的望著教堂中……那道青年身影。
原本,出席這場白家葬禮,本就枯燥乏味。
若不是為了與白家合作,張騰才懶得親自出麵。
而此時,這個青年的突然闖入,正好。
給這乏味的淩晨,搭配一點開胃菜,何樂而不為呢。
而此時。
教堂內。
陳修,一身燕尾服西裝筆挺,手中,握著一柄收攏的黑傘。
正一步一步,朝著祭奠台方向走來。
祭奠台上。
白山川的瞳孔,收縮著,死死盯著台下那道走來的身影。
“我不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真是讓我意想不到!”白山川雙拳緊攥,強壓下內心的怒火,冷冷道。
此時,殺子仇敵就在麵前。
可這白山川,硬生生的,摁壓下了內心的怒火。
這等冷靜,簡直前所未有。
在白山川心中。
這陳修今日,已經是注定必死之人。
既然來到這葬禮現場。
那就,別想活著離去。
陳修手裏拄著那柄黑傘,當成拐杖,一步一步,踏上了祭奠台。
他,走到了白山川麵前。
立足。
與白山川對視。
此時,兩人的距離,相聚不過三米遠。
兩道目光,狠狠碰撞。
四周空氣,都仿佛驟降了數十度。
一股殺機,彌漫四周。
“你兒子葬禮,我身為殺人凶手。自然不能缺席。”陳修語氣平靜,盯著白山川,一字一句,緩緩道。
“嘎啦~!”白山川聽到這句話,更是雙拳緊攥,關節彈響。
那是拳頭被狠狠攥緊的聲音。
足矣見得,此時的白山川,有多怒?
教堂門外。
此時,已經傳來了一陣渾厚凝重的腳步聲!
那,是大規模打手勢力,集結的聲音!
幾乎短短一瞬間,整片聖母教堂門外……
便已經,圍滿了黑壓壓的一片人海!
整整,近千號人!
這些,都是白家的武裝力量!
白家的打手勢力,此時……齊齊集結,封鎖了整個教堂大門口!
數千號人,密密麻麻一片……!將整個教堂門口,圍堵的水泄不通!
一片人海,浩浩蕩蕩,沿著教堂台階下方,不斷蔓延下去……
將整個教堂的廣場,都給圍堵上了……
教堂外,蒙蒙細雨。
那群打手們,集結在廣場外,個個身穿集團的黑衣西裝製服。
麵色肅穆如寒!
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都攥緊著砍刀,甩棍。
殺機洶湧!
教堂內,祭奠台上。
會長白山川,麵色冷厲,盯著陳修。
一字一句道,“你今日,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今日,這陳修……膽敢上門挑釁?如此闖入葬禮現場?
當著這在場,這麼多賓客的麵……白山川,又豈能罷休?
今日,殺子之仇,大鬧公司…打傷數百名手下之仇,三番五次打破白家綁架計劃之仇……大鬧葬禮之仇……將一並報之!
陳修扭頭,掃了教堂門……那黑壓壓一片的打手人海一眼。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謔,好大的陣仗呢。”
“白會長還真是大手筆。”
陳修的笑,平靜淡然,麵對門外那群打手,他竟仿佛,絲毫無懼。
他再次踏步,朝著白山川走去。
而與此同時!
白山川身旁,幾名貼身保鏢,已經直接上前,攔在了白山川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