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大樓,大會廳現場。
隨著大門被推開。
寧冬夏一身黑色禮服,俏臉冰冷高傲,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進萬人大會廳內!
大會廳內,所有成員,都扭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那道,如琢高貴的身影……
寧會長……?
是他們的寧會長,來了??
此時,大會廳前排。
許昊石也錯愕震驚的扭過頭,看著那道高冷傲然的倩影?
許昊石的眸中,帶著愕然?
他沒料到……這個寧冬夏,竟真的不怕死?
她竟真的,敢來到這個現場??
一旁的黃一瀾,也是俏臉錯愕,有些不敢置信……
她望著遠處走來的寧冬夏。
不知為何,黃一瀾的心中,隱隱帶著一絲,被壓製氣場的感覺。
同樣是女人,可此時……這個一身高貴黑禮服長裙的寧冬夏,仿佛氣場掌控,壓得黃一瀾都自覺不敵?
這,讓黃一瀾俏臉有些微微變色,這讓她很不舒服。
而另一旁的張家新家主,張永青,則是麵色冷厲,死死盯著那道年輕的黑色禮服倩影……
張永青的雙拳緊攥,帶著冷怒戾氣。
他大哥,張家前任家主,張恒山。就是被寧冬夏所害死!
大哥之仇,還有侄兒之仇。張家的羞辱。
怎能忘卻?
張永青麵色冷厲,帶著殺機,盯著寧冬夏。
今夜,他張家,絕不會放過寧冬夏。
他定會替死去的大哥和侄兒報仇。
此時,寧冬夏踩著銀色高跟鞋,一席黑禮服裙,氣勢高貴冷漠,一步一步走進了會廳現場。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她身上。
許昊石麵色平靜淡漠,眼神緊緊盯著那個女人。
當他掃視過這個女人的身後,隻見到一名女秘書丁雪,跟在她身後。
女秘書丁雪,跟在寧冬夏身後。
隻是,丁雪的手裏,卻拎著一隻古怪的箱子,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麼。
許昊石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
果然,陳修那廝沒有跟在她身旁。
“寧冬夏,沒想到,沒了你那貼身保鏢的保護,你也敢來?”許昊石嘴角帶著弧度,聲音饒有意味道。
“有何不敢?”寧冬夏一步一步,走到了大會廳的前排。
但此時,她的會長座位席,正被許昊石霸占著。
寧冬夏也不在乎,她直接就這麼走到了前方兩米高的主持台上。
站在主持台上,她美眸環視四周,聲音平靜道,“諸位抱歉,寧某人來遲了。”
整個現場,雅雀無聲。
“下麵我宣布,今夜的年終總結大會,正式開始吧。”寧冬夏握著話筒,聲音平靜道!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寧冬夏身上。
此時的她,身處於殺伐中央。
大廈外,就是一片人海。
可她,站在這裏,站在舞台中央,確是如此雲淡風輕,不由得讓人震愕。
她究竟有何倚仗?能如此淡然的站在那兒?絲毫不怕?
寧冬夏對一旁的主持人示意了一下,示意讓主持人來準備開場。
女主持人此時,也有些膽怯。
她心翼翼的走到台上,握著話筒,略微講了幾句開場白的套話。
然後宣布,這場年終總結大會,正式開場了。
寧冬夏下台,直接讓女秘書從一旁搬來一張椅子,就這麼坐在了許昊石的前麵。
等於,將許昊石擋在了前麵。
這等霸氣,也是前所未有。
讓許昊石都是眼眸微微一眯。
沒想到這個寧冬夏,今日,沒有了保鏢的保護,竟還敢如此囂張?
這場江南商會,年終總結大會,正式開始。
大會現場,大屏幕上,開始播放大會的正常流程。
現場的各大商會成員們,開始陸續的上台,開始發表他們今年的企業營收情況%……
各大重要成員代表們,紛紛上台,進行發表言論。
隻是,台下有許家,黃家,張家的人坐著。
這些白道商會成員們,都有些心翼翼,發表的時候都很是心,根本不敢大聲話,生怕招惹到了這三大世家的人。
等各大白道成員們,業績都彙報的差不多了。
台下前排,許家太子許昊石,也突然起身。
他根本沒有問任何人的意見,就這麼直接走上了主持台,拿起話筒。
“諸位,聽了你們的年度經營財報,讓我許某人不勝唏噓。你們在坐的,好歹也是商會成員,都是成功的商人。可年度經營利潤,怎麼如此之低??你們這一年,都在賺什麼?給社會白白打工嗎?”許昊石站在台上,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在坐的萬名商會成員們,皆是麵色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