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鄭婆子聽到消息,氣喘籲籲的特意趕來,不顧眾人嫌棄鄙夷的目光,看兩步上前拉開撕打在一塊的三人。
把鄭芽兒從兩人中拽出來,立馬伸手將鄭芽兒擋在身後。
這群村民真是欺人太甚,這些人竟趁她們不在竟欺負個小輩,還要不要臉了?
“嗬,你們鄭家是又當又立啊,誰不要臉心裏沒點數嗎?”譚秀珍胸上下起伏,氣憤得將口吐唾沫星子。
感情隻能你鄭家說別人,不能俺說回你了?!
當自己老幾啊。
譚秀珍發誓她從來沒見過像鄭婆子這麼不要臉皮的,她氣惱的同時又生自己的氣,早前她是怎麼想的竟覺得鄭家人不錯。
不錯個毛球,這叫不錯,那天底下沒壞人啦。
愧疚下,譚秀珍發誓從今往後更是要好好做人,往後李語琴跟小初說什麼她都義無反顧的做完成,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話剛落,引來不少在場人的附和跟讚同。
“鄭婆子你太不要臉了,分明是你家孫女張口閉口的罵人,老莊家這麼輕易的饒過她就算不錯了。”
在村民們看來兩巴掌算什麼,誰讓你鄭芽兒說話難聽。
不說譚秀珍如此生氣了,在場的不少村民都撩起袖子,一副幹架的姿勢,仿佛在說你鄭家放馬過來,俺們不怕你。
孫大娘在這件事中更是有發言權,單手叉腰,另外一隻手指向黑臉的鄭婆子。
“俺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如此道德敗壞的女娃子,難怪年紀到了遲遲嫁不出去,這樣的性格給俺家免費做提鞋都不配!”
在鄭芽兒的事情上,孫大娘了解更多隱晦的事情。
早些年鄭芽兒借著鄭侄子的風光,讓十裏八村的男娃子對她心存暗戀,可這鄭芽兒是個孬的,風、流成性,眼高手低。
跟一個隔壁村的地主家孩子搞上了,並懷上了別人的孩子。
再後來孩子活活被鄭婆子打掉了。
為掩蓋這件事情,鄭家那會兒還說鄭芽兒是去縣衙休養了,可她心裏跟明鏡似的,因為鄭家發生這事的那天她從山上砍柴回來,正好聽到。
那時候她就嗤笑了。
嗬,還縣衙呢!
真當自己幾斤幾兩了,別看鄭侄子每年都會回來一兩趟,但對鄭婆子愛答不理的性子,哪裏會讓鄭芽兒去縣衙住十天半個月啊。
鄭婆子瞪大眼睛看向她,心中隱隱不安,她總感覺孫大娘看向她時,目光中帶著一股濃濃的鄙視,貌似知道些什麼事一般。
一會兒,她感受到眾人看向鄭芽兒目光發生改變,她才恍然大悟。
天殺的!
孫大娘該不會知道早年間鄭芽兒懷孕的事情吧?那可不行。
鄭芽兒從小被嬌生慣養,那件事情又做得極為隱秘,將來是要嫁給附上富豪或者權貴的,她還等著鄭芽兒一步登天,順便帶她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呢。
她可不能讓孫大娘這張臭嘴,影響了她孫女的大好前程。
“呸!還提鞋呢,早些年誰去俺家磕頭求著借錢的是誰?你不念及往日俺家對你恩情還反咬一口,就不怕老莊家的人看到了膈應得慌。”
她自認為拿捏準了譚秀珍的性子,覺得譚秀珍會發飆。
然而沒有,譚秀珍半點沒生氣,還冷笑嘲諷的看向她,“我們家的事情不勞你操心,你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