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玹身體僵硬,棱角分明的臉漆黑,陰鬱的眼睛眯著露出危險的氣息,周圍的空氣驟然下降。
“下去!”
“啊?不要。”周文方怔了下,一臉驚恐的看向莊靜初,頭搖得跟簸箕一樣。
莊靜初瞪圓雙眸,語塞:“……”
好家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是親密一對。
另外不就是敷個麵膜嘛,有那麼嚇人?爺就算了,一把年紀對新鮮事物接受能力有限,情有可原。
可是周文方呢?
莊靜初對麵膜之後的銷售有了濃濃的擔憂,這算不算出師未捷身先死。
她目光平靜的看著周文方,輕咳一聲,道:“是我,剛才爺剛摔了一跤,我去房間拿跌打藥。”
“……”這次換到周文方傻住,道:“嫂,嫂子?”
他定睛觀察才發現她身上穿的的確是莊靜初平時穿的衣服,摸了下鼻頭,尷尬的從褚南玹身上跳下來。
完後,他感覺到空氣中嚇人的寒氣,不禁往邊上挪幾步。
“嗯,爺沒大礙,你們回去吧。”莊靜初點頭,看到他們身上單薄的衣服,知道他們是聽到動靜就立馬趕來。
現在已是初冬,晚上氣溫侵人。#@$&
褚南玹跟周文方現在沒日沒夜的學習,學習緊張,身體免疫力下降,保持健康的身子要比普通人更得注意。
“莊爺爺沒事就中,不過既然已經來到這裏了,我跟南玹進去看看吧。”周文方朗聲道,學習不急於一時。
在說了,每時每刻看他神經都繃緊在一塊,好不容易有出來透透氣的機會。
褚南玹沒說話,筆長的雙腳沒動一下,已經表明他的態度。
見狀,莊靜初不好在說什麼。%&(&
這是他們的孝心,如此也好,爺雖然不計小節,但奶在乎,若二人不聞不問,奶八成會在心裏畫圈圈,嘀咕兩人的不是。
至於小豆丁,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此時正睡得沉,還是第二天在微妙氣氛中,私底下從周文方口中得知的。
乃至於周文方看到淡定的小豆丁,刮目相看。
他二十出頭的人了,比小豆丁年長幾倍,膽子卻沒小豆丁大,不過想到小豆丁是褚南玹的兒子,他瞬間釋懷了。
褚南玹是魔鬼般的存在,有著超人的能力,他的兒子能簡單嘛。
話說回來。
莊靜初回到房間打開醫藥箱,發現裏麵赫然躺著跌打藥,她沒料到僅有一天沒看,就發生這件事。
她盯著醫藥箱入神,看來以後有必要天天看啊。
直到她將跌打藥送去二老房間,跟莊懷仁說了使用跟注意事項,時辰不早,她跟褚南玹他們才離開。
她率先回房間,門外。
褚南玹噶然停下腳步,狹長冰冷的眼睛看向低頭想要灰溜溜回房間的周文方,豁然出聲,聲音聽不出情緒。
“將習題全部做一遍,明早我檢查。”
“啊?”周文方剛才就覺得到氣氛不對,已經盡量把存在感降低,差一點,就差幾米他就能回到房間!
他頂著強大的壓力回過頭,哪怕料想過有不好的結果,可他聽到褚南玹的話,他還是發出了哀嚎聲。
這個懲罰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