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蘇錦繡依然不知道,畢竟這是皇室秘聞,就算她在將軍府也並不是很清楚。
但蘇錦繡知道章淮曾經是皇上的親信,隻不過這兩年皇上不搭理他罷了。
“你這是從哪得來的消息,不是說皇上身體虛弱所以才讓位的嗎?”
“什麼身體虛弱,現在就跟一根焦黑的木頭一樣,聽說太醫院正在日夜的研究藥膏,對了,太後已經將皇上和貴妃娘娘分開了,一個在皇宮的南麵,一個在皇宮的北麵,你說這裏邊是不是有什麼邪門的說道,還有啊,報恩寺的高僧也在皇宮呢。”
蘇錦繡愣愣的看著章淮,不由得問道:“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消息的來源渠道很特殊,我就不說與你知道了,但是這的確是真真的,據說皇後新收的義子,那個叫沈四郎的少年來曆也大不尋常,太後和六王爺肯定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但不管如何,你爹幸運的躲過一劫。”
章淮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蘇錦繡的神色,夫妻多年,他對於蘇錦繡當然了解的透透的。
他又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可以說用平生從來沒有過的速度,在蘇錦繡發愣的時候,一把將她扯過來,然後擁進懷裏,死死的抱住,嘴裏恨恨的說道:“想和離,你這個臭女人,下輩子吧,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章淮的妻,還想做嫁給別人的美夢,到那時候我將你們這奸夫**都剁了喂狗!”
蘇錦繡惡狠狠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章淮,而蘇錦繡的臉也漲紅起來,她反手抓住章淮的手腕,威脅道:“如果你不想斷手的話趕緊放開,像什麼樣子,讓府裏的人看到還要不要名聲了。”
這時候的章淮有些無賴:“要什麼名聲,我媳婦都要改嫁了,我才不管那些呢,再說了,你要是舍得將我弄骨折你就隨意,我倒正好在這將軍府裏養病,哪裏也不去了。”
說著愈發的用力,就算蘇錦繡武力值高,可這時候這無賴一般的抱法,她也不好使勁掙脫,心腸倒真是軟了下去。
剛才得到了這些消息,聽起來真的是亂糟糟的,可是卻莫名的有些詭異,詭異到蘇錦繡心裏的疑惑,也有了隱隱約約的答案。
“錦繡,從娶了你之後,府裏的兩個妾室都形同擺設,我也沒有弄出庶子庶女來,我對你的心意你早就應該清楚,不能因為這一次你就不原諒我。”章淮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蘇錦繡,忽然又壓低了聲音說道:“錦繡,我現在爭取做押運糧草的官員,我要親自將籌措到的糧草押送到丘州,你看這樣可好?”
蘇錦繡不再掙紮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章淮,聲音有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顫抖:“你說的可是真的?”
章淮在鶯鶯這件事情上的確又蠢又混蛋,可是他在其他方麵頗有能力,如果是他押運糧草,那一定會順順利利的,一粒不少的送到父親的軍營。
盡管父親從來沒有與她說軍中的情況,但她也猜了出來,丘州軍營糧草已經斷了好幾年了。
祖父就是因為軍中無糧草才兵敗金州的。
“錦繡,你相信我,我已經求過祖父祖母了,他們兩個說隻要我能將你勸回去,祖母就去宮裏求太後讓我做糧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