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苦笑容充滿了期待。

從修煉一途丟失的顏麵,總算可以連本帶利的給收回來了。

這次。

就讓禦虛仙門徹底的在論道中落敗!

以最為強勢的姿態鎮壓禦虛仙門的當代弟子!

這,就是靈苦所期待看到的結局。

不存在第二種可能性。

禦虛仙門的這一代弟子,就連在洞玄的叩心問道之下堅守本心的資格都沒有,又談何去擊敗洞玄?

輸?

不存在的!

靈苦打從一開始,就不認為他們純陽道宗會在論道之中敗北。

絕無可能!

對於洞玄的道法之高深,靈苦一直都抱著十足的信心。

洞玄,這可是獨自一人鎮壓了純陽道宗所有弟子的之驕子。

在如今日暮西山的禦虛仙門,那當然可以橫著走!

“靈苦師叔祖,洞玄道子的叩心問道,當真無法破解嗎?”

有一名剛加入純陽道宗的弟子恩忍不住問。

“當然可以破解。

但至少,想要破解洞玄的叩心問道,必須要身懷著一定程度水平的道法。”

“若非如此”

“在洞玄的叩心問道之下,連堅守本心都做不到,自然就談不上去破解叩心問道這一招。”

靈苦失笑的輕輕搖頭。

破解當然可以破解!

但,他並不認為禦虛仙門會出現這種弟子。

“洞玄道子師兄,這次隻怕要橫掃禦虛仙門了!”

“那可不是”

“畢竟,就連我們純陽道宗,都已經被洞玄師弟橫掃了一遍。

這區區禦虛仙門,又豈能阻擋洞玄師弟的腳步?”

“對比起我們純陽道宗,現在禦虛仙門的這些弟子實在是太差勁了。”

“除了那位禦虛仙門的當代道子陸沉以外,就沒有幾個弟子能稍微看得入眼的。”

“起來,這位陸沉道子的修行賦確實有夠可怕的。

年僅七歲,就已然達到了七階的實力境界!”

“隻可惜,這次是論道,而並非比試修為。

我們此行來到禦虛仙門,為的是與他們共同探討道法,並不是探討功法秘技。”

“論道的話,洞玄道子不會輸給任何人!”

“別是禦虛仙門,就算是在一道宗,以洞玄道子師弟身懷的道法,也基本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畢竟,洞玄道子,這可是我們純陽道宗三千年來的第一道子!”

“”

純陽道宗的上百號弟子議論紛紛。

中心區域。

由洞玄、魏河二人占據。

可除了一開始的寒暄客套話語之外,自始至終,魏河都再也不出半句話。

反觀對麵的純陽道宗道子洞玄,臉上笑容顯得耐人尋味,

就這麼靜靜地望著,此刻好似陷入魔怔狀態的魏河。

半響。

洞玄像是玩膩了一樣,再次開口。

他聲音宛若道音,又像是雷鳴滾滾,直接響徹在魏河的心靈,與靈魂都仿佛產生了一定的共鳴。

“何為道?”

三個字,徹底的擊潰了魏河的心理防線。

霎那。

魏河從魔怔的狀態掙脫,臉色發白,額頭如大豆般的冷汗瘋狂外溢,把整個背部都全麵侵染。

像是從噩夢中驚醒。

魏河眸子充滿驚悚、駭然,遍布血絲的緊盯著眼前的洞玄。

這一刻。

洞玄的身影,在魏河的眼中好似無限放大,變得無比偉岸而高大,宛若一座巍峨陡峭且高不可攀的高山,矗立於身前而無法逾越。

那種濃濃的壓迫感,壓迫在魏河的心房,讓他差點無法喘息,臉色隨之變得漲紅,難以遏製的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