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孩子不能打。”
“我好不容易有了種,怎麼能打掉呢!”
宗晨陽不同意道。
“別忘了,咱倆的關係。”
袁翠萍提醒道:“自從跟你好了後,我從來沒被柴磊旭碰過!這要是被他發現了,我沒法解釋!”
“嗬嗬翠萍,你怎麼在意那個廢物了?”
“怎麼?你還怕他?”
“她要是敢動你,我就送他見閻王!”
宗晨陽笑了笑道。
“你別亂來,你想嚇死他嘛!”
“我倒不是在意那個廢物,隻是現在我倆還是夫妻關係,傳出去不好!”
袁翠萍道:“你也不希望我和以後的孩子,被別人說三道四吧?這也會影響到你的。”
“嗯,這倒是。”
宗晨陽點了點頭,挺有道理的。
“所以,這孩子不是我不想要,而是真不能要!”
袁翠萍的意思很簡單,隻有偷摸打掉孩子才行。
“我是真不想讓你打掉,或許有別的辦法解決。”
宗晨陽道。
“嗯?什麼辦法?”
袁翠萍問道。
“你和家裏那個廢物離婚,然後再嫁給我,這樣就名正言順了!”
宗晨陽緊接著說道:“反正你和那廢物也過不到一塊,離了正好。這樣以後咱倆就不用偷摸了,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這……”
袁翠萍猶豫了,沒有立馬表態。
“你該不會是舍不得他吧?”
宗晨陽追問道。
“那倒不是!那個廢物有什麼好值得我留戀的!”
“隻是我欺負他習慣了,萬一離婚後就沒人讓我欺負了!”
袁翠萍說出了心裏話。
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沒有和柴磊旭離婚的主要原因。
“這沒啥的,等你嫁給我後,我讓你欺負唄。”
宗晨陽道。
“哼,你不欺負我就算好的了,我哪敢欺負你啊。”
袁翠萍翻了個白眼道:“除此之外,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
“沒了,反正孩子我不允許你打掉。”
宗晨陽霸氣道。
“那好吧,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我這就給那個廢物打電話,跟他離婚!”
袁翠萍選擇了接受,拿起了手機打給了柴磊旭。
事情發展到現在,隻能攤牌了!
……
另一邊!
沈天賜和柴磊旭兩個人,在市中心裏麵找了個小飯館吃飯喝酒。
從中午開始一直喝到了下午,兩個人聊的很盡心,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柴主任,你這酒量可以啊,能和我拚這麼久,確實不錯啊。”
沈天賜道。
“大老板,不是我跟你吹哈。年輕的時候,我也是號稱千杯不醉的。”
“方圓十裏八街的,能喝過我的屈指可數。”
“但我沒想到,今天遇到大老板了,算是真正遇到對手了。”
柴磊旭抱拳佩服道。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酒量基本到數了。
再喝下去,就完犢子了。
反觀沈天賜,卻一點事都沒事,就跟沒喝酒似的。
“嗬嗬,大老板,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越容易醉。”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卻清醒的很呐,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柴磊旭苦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