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後,江茗柔就蔫巴了,就像一顆霜打了的茄子,渾身沒了力氣,就犯困。
“傅慎年,我困。”她委屈的坐他腿上抱著他的腰,哈欠連天,淚水汪汪的。
看的傅慎年現在就想把她壓在床上為所欲為。
“那你還要不要吃東西了?”傅慎年坐在沙發上把裝醒酒湯的要放在桌子上,雙手就這麼抱著她,一臉寵溺。
江茗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好餓。”她可憐兮兮的說。
她今天跟雪寶吃肯德基都沒有吃飽,又被罰站了,現在晚上就很餓了。
傅慎年看著她又困又餓的小可憐模樣,心裏麵心疼的不行。
“這麼喜歡去賭場玩?”
“嗯?”他摸了摸她的臉,質問道。
江茗柔隻是喝醉了,但她不傻呀!
“沒……”江茗柔縮了縮脖子,在男人那雙深邃的目光下,她就開始耍賴一般直接趴他身上。
她狡辯搖頭道:“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傅慎年拍了拍她的背:“下來,我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
江茗柔隻好乖乖地從他腿上下來了。
“嗷嗷…………”
傅慎年把桌子上的碗拿進廚房,他打開冰箱又從裏麵拿出了一些新鮮的食材。
有肉,有雞蛋。
江茗柔盯著那塊牛排眨了眨眼睛:“傅慎年,我要吃那個肉。”
傅慎年把手中的這塊肉地給搖了搖:“這個?”
江茗柔點頭。
傅慎年把鍋子清洗了一遍,把需要的肉和菜都洗了一遍,準備把燃氣打開,上鍋放油。
吹油煙機輕輕的響著。
傅慎年先把手中的牛排放了進去,煎成江茗柔喜歡的口感。
香味飄呀飄呀。
一直飄到了上麵房間雪寶的鼻子裏。
雪寶整個人躲在被窩裏,露出了一顆黑黝黝的小腦袋。
雪寶雖然是一個無神論者。
帶小家夥怕鬼。
今天晚上這個鬼哭的撕心裂肺的,感覺好可怕的樣子。
雪寶都聽到小雪寶嗷嗷大叫的聲音了。
可小家夥在被子裏麵等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他爸爸回來。
反而是一陣肉的香味傳來了。
小家夥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饑餓戰勝了恐懼。
雪寶從床上翻了下來,自己穿好小鞋子就屁顛屁顛地跑了下去。
他順著樓梯一路往下。
大廳裏麵燈火通明。
別墅裏麵也沒有女鬼的叫聲了。
香味越來越近了。
雪寶使勁地嗅了嗅小鼻子:“好香呀。”
“是爸爸煎的牛排。”
雪寶一路小跑下樓,直接摸到了廚房。
果然就看見他爸爸在做飯。
“爸爸!”雪寶叫了一聲就跑了過去。
雪寶站在他爸爸的麵前,仰著一顆腦袋看著他高高的爸爸,奶聲奶氣的說:“爸爸好香,雪寶餓了,雪寶要吃肉肉。”
“嗯,去外麵跟媽媽等著。”傅慎年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在他鼻子上蹭了一點油。
雪寶小眉頭皺了皺,整個人就往後退了一步。
“爸爸,我是有小潔癖的。”雪寶一臉不開心,小家夥說完這句話連忙跑到衛生間洗自己的小鼻子去了。
他踮起腳尖,隨便起來一點什麼東西就往自己鼻子上嘩啦啦的洗。
洗完,雪寶才慢慢地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