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無非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她無親人可以依靠,沒有任何人,可以給她支撐。
安容看著這個房子,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
她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不想要她,為什麼還要把她生下來?
安容不想去找他們,也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的關係。
她隻想活著,為自己活著。
傅家。
傅慎年回家之後,在家裏麵沒有看見孩子,就連孩子他媽媽都沒有看見。
他一上樓,就聞到了特別濃烈的酒味。
傅慎年頓時心裏麵就咯噔了一下。
江茗柔又喝酒了?
她喝完酒會變成什麼樣,他可太清楚了。
一進門,一雙手就橫了過來,女人臉頰緋紅,她笑意盈盈的摟住他的脖子,那雙如水一般的溫柔,她清澈透亮的眼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
她湊近幾分,眼睛直勾勾的逼問他,聲音軟又甜:“小年年?”
傅慎年:“………”
江茗柔摟住他的脖子,酒香味,濃濃的氣息撲麵而來而來:“傅慎年,你是不是跟蹤我?”
“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傅慎年睫毛顫了顫,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摟住她的腰:“喜歡。”
這個時候什麼事情都得順著來。
不然,江茗柔很容易發飆。
江茗柔的沐浴露,是他上次用的那種味道。
茉莉花香的。
她圈著他的脖子撒嬌:“老公。”
傅慎年的耳朵微紅:“嗯。”
江茗柔笑的更歡了,她像隻小狐狸一樣:“你是我拐來的老公嗎??”
她貼得更近了,那兩截細細軟軟宛如藕臂般的胳膊環上他的時候……
傅慎年的胸膛硬邦邦,她身上香香的,軟軟的。
傅慎年渾身燥熱,他不自覺的往後退:“媳婦兒,你離我太近了。”
還受傷呢。
這個時候能看不能吃。
傅慎年很憋屈。
他說話的嗓音都沙啞得不行,暗啞的要命。
“近嗎?”江茗柔踩在他的腳上,拽著他的衣服,納悶又疑惑的蹙眉。
傅慎年抿唇看她,心跳加速。
他們離得太近了。
她的腰是那麼細……
柔若無骨的。
江茗柔仰頭看他,她那雙軟弱無骨的手摸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按在他心髒的地方。
她手心下,是他劇烈而熱烈的心跳。
她抬眼,勾唇,眼睛水潤潤的凝視著他,湊近他,溫柔吐氣如蘭:“那……離你這裏近嗎?”
江茗柔就像隻半夜勾人的妖精一樣。
撩人的手段和讓人臉紅的情話,她隨手捏來。
傅慎年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連微弱的反抗,都是那麼無力。
他緊緊的抱著她的腰,生怕她把自己給弄傷了。
江茗柔的腿上還綁著繃帶。
他不能對她做什麼。
她卻可以在他身上不要命的撒歡,還不用擔心有什麼後果之憂!
女人清純脫俗的臉蛋上,帶著懵懂的無辜,一雙水波瀲灩嫵媚動人。
她長的就是一副妖精模樣,穿著黑色的睡裙,性感又迷人。
偏偏她絕美的容顏卻又透露出致命的誘惑。
那雪白的肌膚,絕美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