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許長歌在心底念叨了幾遍,抬頭打量了白念念幾眼,嘴角輕笑:“據我所知,白姓之人極少,閣下能夠讓醉春樓的字號雅閣開放,背景肯定不。”
“長歌公子不妨猜一猜。”
白念念倒茶一抿,嘴角似有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
“如果我猜到了,有什麼好處呢?”
許長歌看著白念念,眼神深邃。
“公子想要什麼好處?”
白念念對許長歌很感興趣,倒是願意與許長歌打打交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許長歌斟酌了很久,在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
“什麼忙?”白念念一愣,問道:“咱們剛剛認識,你就想要讓我幫忙,難道不怕我陽奉陰違嗎?”
“這個忙對於你,以及你背後的羽化皇朝,絕對不虧。”
許長歌懶得與白念念打謎語了,直接挑明了白念念的身份來曆。
當白念念聽到了這句話以後,麵色瞬間一變,僵硬了幾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許長歌是如何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你怎麼斷定我是皇室中人?”
白念念立刻穩住了心態,表麵平靜。
不過,白念念眼底閃過的那一絲驚訝之色,還是被許長歌捕捉到了:“你剛剛自己名諱的時候,眼神微微飄忽了一下,亦真亦假。也就是,你的姓是真的,名字則是假的。白姓,又加上你來曆不簡單,隻有皇室之人。這一點不難猜。”
“還有呢?”白念念越來越好奇了。
“你的易容術不簡單,一般的人肯定看不出來。姑娘,你難道長得很醜嗎?不然為何要易容成男子的身份呢?”
許長歌嘴角一揚。
白念念微微眯起了雙眼,她自認為易容術已經到了極高的造詣,即便是高出她一些修為的人也難以看破,許長歌是怎麼辦到的?
“長歌公子的這份眼力不錯,就是沒點兒人情味。你怎麼知道我是醜是美呢?就算我長得不好看,公子也不能直。更何況,公子又未曾見過我的容貌。”
白念念起初是因為北雀衛的關係,這才想要了解一下許長歌。現在,白念念是對許長歌這個人十分好奇了。
“你是醜是美,與我無關。”許長歌上輩子見過太多的聖女玄女了,對美貌並不感冒:“白家乃是大姓,你又是女子之身,身上的衣服一針一線都經過精心縫製,肯定不是尋常的皇室成員。我所料不錯的話,醉春樓應該是皇朝部署的勢力,遍布各方。再加上醉春樓對你的態度,不知你是當朝哪位公主呢?”
當許長歌把話到這個份上時,白念念嘴角的笑容全都消失了,轉而變得十分的嚴肅。
沉默了很久,白念念認真的看著許長歌:“你隻是雲東城一個家族的人,怎麼會有這種見識?”
許長歌笑了笑,沒有回答。
“你剛剛有個忙要讓我幫,對我和羽化皇朝都有好處,我倒要聽聽看。”
白念念沒有了最初時候的那份心境,她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心中的想法都逃不過許長歌這一雙銳利的雙眼,
“你既然邀請我來做客,應該打聽了我的全部情況,知道我的未婚妻吧!”許長歌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拜托羽化皇朝庇護我的未婚妻十年,不受任何人的欺壓。”
“庇護你的未婚妻,這一點不難。但是,羽化皇朝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有什麼好處?”
這件事涉及到了皇朝的利益,白念念當然不會一口答應下來。至少,白念念要弄清楚許長歌的一部分情況。
“剛剛你不是我隻要猜測出了你的身份,就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嗎?要反悔了嗎?”
許長歌反問道。
“我可沒有反悔,是你沒有猜出我真正的身份,這可不算。如果你可以出我的名字,我就認輸。”
白念念嘴角彎起了一道笑容。
“女人的話,果真不可信。”
許長歌雖然眼力非凡,但憑空出一個人的真正名諱,自然不可能。
“話不能這麼,我可是很守信用的。”
白念念微微一笑,認為自己占了上風,心情舒暢了不少。
許長歌喝了一口茶水,靜靜的看著白念念,一言不發。
雅閣內的氣氛沉悶了許久,白念念開口道:“公子想要將未婚妻托付於我羽化皇朝,總得有一個讓我羽化皇朝不能拒絕的理由吧!”
“十年!”許長歌此番要前往萬衍聖地,不可能帶著柳青兒和苗兒,那樣太危險了。以許長歌目前的修為實力,實在是沒有能力確保柳青兒的安全。所以,許長歌隻能與羽化皇朝達成一個協議:“羽化皇朝護我未婚妻十年無恙,他日我必保羽化皇朝千年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