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朱聽到蕭玉兒的話裏帶了驚慌,也趕快想去扶起莫柔兒,可是莫柔兒手上卻使了力道,一把甩開她。
光朱驚慌了,她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
“娘娘,你肚子裏懷有龍種,可不能跪在這冰涼的地麵上啊,娘娘,”
小月,也上前去勸她了,
可是莫柔兒卻是像沒有聽到一樣,她看著眼前的一切,可是眼睛裏卻隻有蕭玉兒。
“姐姐,妹妹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一定要答應我,否則我就跪在這裏不起來。”
她說得堅定大有一副如果蕭玉兒不答應她,她就果真不起來的架勢。
可是蕭玉兒看著她眼神裏除了鎮靜之外,已找不到任何一絲的表情,她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何地,而且她不知道她是否還安了何種心思來她這裏。
可是她決不會讓她得逞的,上一世,她已受了那麼多的罪,難道還不足以成為教訓嗎?
“柔貴妃,你這是幹什麼?”
蕭玉兒看著地上的莫柔兒,語氣裏沒有一絲的同情,她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打得什麼主意來她這裏來哭訴來了嗎?
“姐姐,你當真如此狠心,看我跪在這裏沒有一比同情心嗎、”
莫柔兒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她知道蕭玉兒不是狠心的人,所以,她才敢這麼做,既然她這麼做的,她就有把握她一定會答應她。
而現在蕭玉兒的眼眼裏並沒有出現同情的神色,顯而易見,她做得還不夠狠,不夠可憐。
所以,莫柔兒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又狠狠的朝著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姐姐,柔兒求你了,求你了。”
她又重又狠的磕在了冰涼的地麵上,瞬間,額頭上便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而且,通紅已經微微浸出了血絲。
蕭玉兒的眉頭皺著:“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起來好好說,這樣是逼得我不得不答應你了,可是你還沒有說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是什麼?”
莫柔兒看蕭玉兒鬆了口,心裏感歎一聲,該死的,讓我狠狠磕了四個頭,你才鬆口,若不是你顧及著我的肚子,是不是還要我再多磕幾個頭,好你個蕭玉兒,你既如此狠毒。
過了今天,你看我如何把這一切都討回來。
“娘娘,快起來吧,皇後娘娘已經答應你了,你不要再跪在地上了,否則傷了龍種可沒有擔待的想啊。”
光朱也是個機靈的,看到蕭玉兒鬆了口,立刻上前去扶著莫柔兒起了身子,而且嘴裏說著的,可是皇後娘娘已經答應了的話語。
蕭玉兒心裏一聲冷哼,這主仆兩個人今天是來她這裏演戲來了嗎?
小月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
既是光朱何苦麻煩自家主子呢,她看著光朱冷哼一聲開了口:“光朱姐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家娘娘隻是想讓柔貴妃別再跪在地上了,可是還沒有答應她說的事情呢,”
光朱雖氣憤,但是這裏是她們的地盤,而且自家主子還有事情求著別人的主子,她也住了口,別再壞了娘娘事情。
然而還不等她開口跟小月說一聲抱歉,莫柔兒在她的扶坐下已經坐在了奇子上,現在聽了兩人的對話,卻是直接一巴掌揮在了光朱的臉上。
“誰準你如此大膽,竟然敢這麼頂姐姐的丫鬟的嘴,大膽,自己去掌嘴吧。”莫柔兒大聲喝斥著。
可是那眼神卻是似有似無的總飄向蕭玉兒,蕭玉兒會意,真是一對主仆,這做事的方法,行事的態度,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蕭玉兒笑笑出來解了圍:“行了,妹妹,一個丫鬟,別氣壞了身子,坐罷,我們來談談你剛剛求著姐姐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蕭玉兒看著莫柔兒,看著她一臉心酸的樣子,她忽然有一種於心不忍,但是不管莫柔兒是真心求她,還是假意做給她看,她都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姐姐,請你務必答應柔兒,柔兒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來求你的。”
莫柔兒一臉的可憐樣子,白色的衣裙襯得她的臉上血色全無,可是她還要努力的擠出一滴笑容來,看得蕭玉兒的心一糾,如此美人兒,她都看得動心,更何況是那玄正宇了。
蕭玉兒回了回心神,清了清嗓子,看著她道:‘你先說是什麼事情,我才好答應你,否則你讓我幹了那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難道還要答應你嗎?’
她看著莫柔兒一臉的堅定,意思就是說如果你不說出是什麼事情,別怪我無情。
果然,莫柔兒的臉色僵了僵,她以為蕭玉兒是一個軟心腸的,她已經磕了四個響頭了,難道還不感動她?
可是好像她猜錯了,莫柔兒心裏突然有一種,她不論如何再哀求她,也不會有成果的感覺來了。
可是不論成與不成,她都必須試一試,否則,她又怎麼能甘心這麼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