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過來吧,順便把小月叫進來,我現在需要你們兩具的幫助。”
蕭玉兒回了回神,眼神有些失望的看著玄正宇,然後下了命令。
而玄於洛聽到之後,不再大聲喊道,省得驚到了她安靜的心神,直接去門外叫小月了。
“你在失望,他沒有叫你夫人,是不是?”玄正宇看著蕭玉兒一句便戳中了她的痛處。
“哼,跟你有關係嗎?”
蕭玉兒冷冷看了他一眼,裝什麼昏迷,怪不得剛剛她說他痛的時候不要喊娘,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以為他什麼時候變這麼大度了,就連她開他的玩笑他也不在乎了,卻沒有想到原來他不是沒有聽到,而是等著這一刻嘲笑她呢。
“當然沒關係,不過如果他影響到了你的心情,大概你對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我想我還是提醒你一句罷,省得你等會兒心情不好的時候,對我一個狠心,我還想留著命看柔兒肚子裏的孩子一眼呢。”
玄正宇這時倒沒有了任何的皇帝架子,就像一個平時的朋友一樣,看著蕭玉兒與她說笑。
本來,他就不是一個狠辣的人, 隻是現在的地位把他推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辦法,也許他做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認同的,但是他確實是把青玄國推到了一個高峰。
而且,在他的治理下,百姓也是安居樂業,如果硬要說他唯一的不好處,那便是對付敵人的手段太狠了,隻要他出手,那便是不給敵人留一絲活路的。
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他也豎了很多和仇敵,而這中間莫過於莫柔兒和蕭玉兒這兩個人了。
玄正宇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所以,他沒有做過的事情,他從來不會承認,所以,當蕭玉兒說是他殺了她的父母之後,他心裏便過濾了一遍當日所發生的事情。
當日裏,還是清晨的時候,他是接到了手下的信號才出去的,可是也沒有想到再回來時便發生了那樣的慘劇,而且,當時凶手好像並不知道那家裏還有一個蕭玉兒,所以,當他回屋察看線索,想察個究竟的時候,便看到了蕭玉兒從山上采藥回來了。
如果是按照平時他的作風,那麼蕭玉兒是活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出來的時候的,因為他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不是,尤其是在他看到了蕭玉兒看著他不知所摸的眼神,而且在那不知所措神眼的背後,他看到了仇恨。
他決不允許青玄國的所有臣民對他有任何前叛的心態,但是蕭玉兒現在已經是仇恨的心態了。
所以,他立即決定帶走了蕭玉兒,之後便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身邊,放在了後宮裏,讓她在自己身邊,是唯一能夠製止她不去散播自己非言的好辦法。
而且,她還救了他一命,他如果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裏,似乎也說不過去,而他的仇人一定會利用她來對他進行打擊報複,既然如此,那麼他為何不提前出手,然後製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呢。
“你知道這一點最好,等你醒過來的時候,也希望你記住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情,我和於洛的事情,”
蕭玉兒特意咬牙,一個字一個字說給他聽。
“你已經是他的人了?”
玄正宇看著她,雖然是問著她的語氣,可是臉上明顯是一副篤定的資態。
“是又如何?你以為我會為你這個殺親仇人保留身心嗎、”
她看著他,語氣裏滿是不屑。
“你不用如此敵視朕,朕從來沒有想過擁有除了柔兒之外的任何女子,你比不上她分毫,就算你這一生都不讓朕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而待在這後宮裏,就算你坐在皇後的位置上一輩子,朕也不會碰你一下,你要知道這個事實。”
玄正宇正色的看著她,仿佛在說天氣怎麼樣一樣。
而這裏,玄於洛也正好回來了,他的身後跟著小月,手裏拿著一個火爐。
她剛剛是去拿火爐了,所以,玄於洛花費了一些時間找她。
“主子,我把火爐拿過來了,這樣的話,等會兒這鐵鉻放到這爐子裏就不會降溫了,等會兒燙皮的時候會利索一些,也不會因為溫度冷了下去而讓皇上再受一次苦了。”
小月說的分明,而且,一字一句非常的清楚,她看著蕭玉兒像獻寶一樣把爐子端到了她的麵前。
蕭玉兒看了一眼爐子,然後又看了一眼玄正宇的臉色。
果然,他的臉色有些鐵黑了。
蕭玉兒笑著說道:“小月,好樣兒的,沒想到你跟著我倒也學了這麼多的知識了,真是沒有白讓你待在我身邊啊,真是一個好幫手,但是,現在,你去把這個火爐子先放到一邊吧,否則,皇上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