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從李重海那裏出來之後,其實是裝有心事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看著,看著地,一步步緩緩的超前走去。
就算廢物如李明哲都有自己的父親在身後默默的愛護著他,可顧平他自己那?
自就失去了雙親,很難想象他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其實,有那麼一刻,顧平比較的自私,相會於妻女來講。
他恨老,恨老讓自己既然重生了,為何不能讓他重生在十歲之前。
因為,在十歲之前,他就能夠想盡一切辦法去阻止父母乘坐三輪車了。那樣,父母也不會因為交通事故而離開自己。
顧平看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不過,他明白,人要學會適應和存在。
允許自己適度的徘徊和偶爾的想念,但絕不可以再次回頭奔向錯誤的路。
那條路,就是顧平酗酒賭博,甚至是家暴的危險之路。
“人要向前看,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
然而,既然答應了李重海,就要去辦事情。
所以,頓了頓後,顧平掏出電話,給禹良哲打了過去。
一聽是顧平要與他見麵,禹良哲可是高興萬分,立馬就讓顧平來他的凱悅大酒店來。
顧平自然也答應了下來。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顧平騎著摩托車就趕往了凱悅大酒店。
凱悅大酒店位於南城南門那裏,占地麵積很大,有著南城四大頂級酒店之一的美稱。
顧平站在那裏,仰頭看去,看到的是凱悅大酒店的整個樣貌。可以是特別的氣派和豪華,就算是外貌風格也絕不輸與二十年後的酒店。
要知道在那所有事情剛起步的九六年,就能夠擁有一件如此高大上的酒店,可以這禹良哲也絕非是泛泛之輩。
顧平撐了撐衣服,便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看到裏麵有著非常多的人,似乎是打算在這裏吃飯的人。
顧平直接走到了前台,低聲詢問一位吧台女服務員,道:“你好,請問禹良哲,你們禹總的辦公室在那裏?”
當顧平出此話的時候,前台裏的兩人都是疑惑的看向了顧平。
隻是看顧平的樣貌,絕不會超過三十歲。
但是,敢在這裏直呼其名喊出禹良哲的名字,這就讓吧台裏的兩人有些困惑。
“您好,我們禹總不見客的。”當然了,處於禮貌,那女子站起身來,笑嗬嗬的朝顧平回話。
“他讓我來這裏找他的。”顧平點了點頭,如實到。
那女子也不知道真假,隻好帶著顧平去找禹良哲了。
乘坐電梯,到了三樓,在最中間的一間屋子那裏,停了下來。
女子轉身看了一眼顧平,看到顧平表情很是平淡之後,便抬手去敲門了。
咚咚咚!!!
輕輕敲了三下之後,房間的門終於是打開了。
迎麵出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一個剪著板寸的男子。
“禹總。”女子看見之後,立馬開口低頭恭敬的到。
此人,自然便是那禹良哲了。
不過,禹良哲並沒有理會那女子,而是雙目緊緊的盯著對麵站立的顧平。
看到之後,呆呆的杵在那裏許久。
“顧平。”上下打量了許久之後,才從眼眸裏肯定了下來。
“嘿嘿。”顧平則是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