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妒火中燒1(修改稿)(1 / 3)

柴雲知道龍星和李教授為論文發生爭執後,她害怕他今後會有麻煩,就找到龍星以關切的口吻象教訓自己的弟弟說:“你好大的膽子,也不怕今後畢業有麻煩!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麼任性!今後不許這樣,你會吃虧的,啊!”

龍星知道她關心自己,心裏很感動,口裏答應了不再與李霧教授爭執。然後兩個人相約到武漢大學醫院,因為用腦過度,心情鬱悶,龍星腦袋後麵的頭發忽然掉了一塊一元硬幣大小的頭發,柴雲則因為著涼而感冒了。

次日十點,龍星和金豹正在電腦上打遊戲,柴雲打電話給龍星說:“我還要打一個電話,你在樓下等我,我馬上下來找你。”

“OK”龍星愉快地回答。十幾分鍾後,兩個人就到了學校後門,叫了的士,開往武大人民醫院。

柴雲問:“你看,我的衣服漂亮嗎?”

龍星這才注意柴雲的一身新衣服,恭維道:“紅色夾克既醒目又合身,新潮皮鞋時髦漂亮,褲子懸墜性很好。”

“我正是希望做到這樣。雖然花了我一千多,得到了你的誇獎,值得!”龍星看到她的臉上有欣慰的顏色。龍星這才注意到,柴雲近來總是到他的宿舍問:我穿的衣服好看嗎?我的頭發做的好看嗎?如果得不到肯定的回答,就毫不猶豫去更換衣服或發型。龍星暗想難道她為悅己而容?心中又是一陣感動。

正說著,醫院已經到了。武大醫院坐落在紫陽路和司門口的交彙處,雄偉、高大而現代。龍星到五樓皮膚科看頭發,柴雲到二樓打針。龍星看過醫生,撿了藥,到二樓看柴雲打針。柴雲躺在椅子上說:“我還有一會,難等。你先走吧。”

龍星說:“還是等你吧,一小時後正是吃午飯的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吃飯。”

柴雲點點頭,兩個人就並排躺著看報、交談,間或龍星看看柴雲的打針的手臂。同一注射室的病友,特別是鄰座的一位高雅的少婦很羨慕地看著一對年輕人。

正在兩個人很高興地聊天的時候,柴雲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說:“哦,你要來看我,好的,好的。”轉過頭對龍星說:“龍星,有一個朋友來看我。你現在在這裏不方便,你先回學校吧,我下午去見你。”

龍星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因為自己對她是真心實意的,而她卻為了見另外的男友要求自己回避。顯然她沒有把自己當作自己最重要的人,充其量是可有可無的好友而已。極度的嫉妒使他從此懷疑她對自己有真摯的愛,而懷疑就象一條毒蛇,時刻準備吞噬他對她的信任!此刻,他的臉發燒起來,他也知道臉一定紅得象豬肝一樣了,因為他感覺到了血液彙集,而且脖子也肯定紅了,他想要控製這一切,可是沒有用。盡管如此,他還是佯裝平靜地與柴雲交談了三分鍾,他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盡量以平靜的語言掩飾憤怒,然後道別。柴雲顯然看到龍星的反應,知道他肯定在生氣,心裏覺得有些不安。可是,她不能讓現在的男友和過去的男友在一起,否則,怎麼說話呢?

一路上,龍星的頭一片空白,心開始隱隱作痛。在半路上,龍星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婦在打印,便將自己的磁盤交給她打印。經過攀談,龍星知道她是孝感人,中專畢業,在此開店謀生。龍星建議她到大學附近開店,她說租金很貴。一會兒,打印完畢,婦人說:“本來要一元錢一張,我隻收你八毛,一共十六元。”龍星說學校才三毛一張,可是沒有用。付過十六元,龍星心裏想:婦人都是感情騙子,難怪孔子把女人和小人並列為難養之人!心裏憤憤不平,就憤激地想:難怪尼采說你要到女人那裏去嗎?別忘了帶上鞭子。

下午五點,柴雲想到龍星離開自己時的表情,覺得應該安撫他,就打電話給龍星,請他共進晚餐,親自向他解釋。龍星心裏正經曆痛苦的煎熬,懷疑的毒蛇正在吞噬他對她的信任,嫉妒讓他失去了理智,便賭氣地說自己有事,不能共進晚餐。龍星放下電話,卻請金豹一同吃飯,吃過飯,就去做家教了。路上遇到楊梅和李菊、白薇、劉芳從超市購物回來,他就故意伸開雙臂說:“留下買路錢!”

楊梅說:“龍星戴著耳機的樣子好酷!”接著就癡癡地笑。

劉芳說:“這樣瀟灑,不象去打工。”可是龍星正在生悶氣,沒有心思開玩笑,隻是和他們應付了幾句,各自分開。

家教回來,龍星的憤怒情緒已經減弱了許多,頭腦有些清醒了,忍不住又給柴雲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李菊,她一聽是龍星的聲音就條件反射似的把電話給了柴雲。

龍星因為去醫院時曾經答應過給柴雲打開水,所以一開口就問:“你打開水了嗎?”

柴雲的聲音嬌弱無力:“我已經打了,我感到好累,已經睡了。”

龍星說:“明天打,好嗎?”

柴雲幽怨地說:“不用了。這個星期都不用了,有時間再說。”

龍星感到很失望,就想找一個人替代她,也讓她知道自己可以找到其他女友,就故意說:“好吧,把電話給李菊,我有事情跟他講。”

龍星對李菊說:“對不起,我約你今天晚上打球的,我食言了。”

李菊說:“我今晚也有事情,不怪你。”

龍星:“明天晚上如何?”

李菊想柴雲不理你了,你才來找我,而且柴雲就在我身邊,我怎麼答應和你出去呢,就回答:“不用了,有時間再說。”嘿,兩個人的回答幾乎一樣。李菊仿佛是複製了柴雲的話。龍星一直認為同時追兩隻兔子,就會追上一隻。看來,兩隻兔子都要失掉了。

龍星非常失望,卻不死心又說:“我拿的你的小狗已經打破了,你要碎片,還是賠一件給你。”

“破了就破了,不用賠,如果你方便你就賠好了,不方便就不賠,咯咯咯……”

龍星說:“好,就這樣,再見。”柴雲聽他們一問一答,覺得龍星對自己用情一點都不專一,還故意在刺激自己,心裏煩悶,但又想龍星受了刺激,在自己麵前作怪也可以理解,做人真的好難!想著,頭悶的更厲害了,感覺到更加累了,竟自蒙頭睡了。

第二天中午,柴雲又想到在醫院龍星表情的急劇變化,感到龍星受了不小的傷害,應該由自己主動改善關係。她自己來到了龍星的寢室,帶著兩瓶水和一把傘,要龍星幫助她提水,龍星雖然記恨醫院的事情,但是還是服從了,他沒有辦法割舍對她的感情。

下午五點,柴雲又來到龍星的寢室,她又提出共進晚餐,可是,龍星心裏還是有些不爽,就說:“我很忙。”她就走了。當龍星到四室堂打飯時,遇到白薇也在此,便叫白薇過來同座。白薇過來後,龍星夾一條魚給她,兩人邊吃邊聊,樣子十分親密。旁邊一個男孩就笑了起來。不一會兒,龍星見到柴雲來到四食堂打飯,柴雲也見到了龍星,他卻裝作沒有見到她,柴雲也裝著沒有見到龍星,柴雲感到很奇怪,雖然她知道龍星為醫院的事情而撒謊,自己心裏仍然很不舒服,轉念一想,又懷疑龍星真的沒有看到自己。三分鍾後,柴雲又故意從龍星眼前走過,龍星仍然裝作未見到她。這次後,柴雲知道龍星是故意裝著沒有看見自己了,她因此感到特別尷尬,接著是惱怒的情緒占據自己的心胸。她委屈的感覺油然而生:你大我好幾歲,婚也接了,孩子也有了,還吃這麼大的醋,故意刺激我,我圖你什麼呢?

次日,龍星打電話給柴雲問兩人合作為曹風教授寫的文稿打完了沒有。柴雲昨天的悶氣正好沒有發泄的地方,現在龍星撞上了槍口,於是沒好氣地說:“沒有,如果我有時間,我就會做,不要煩我!”到中午十一時半,金豹告訴龍星:“柴雲說她已經打完文稿,她叫你來後立即打電話給她。”如果在往日,龍星在此情此景會立即回話表示感謝。但此刻,龍星仍然心病未愈,所以故意不打電話給柴雲。兩個人就這樣相互之間既因為相互不舍而聯係,見麵後又每次故意相互刺激對方。感情在不斷折磨中慢慢開始變味。

又過了四日,龍星請熊鷹、金豹、吃飯,要柴雲作陪。連續叫了三次,柴雲才姍姍來遲。尚未開席前,龍星對柴雲說:“請幫我發email,我已經說過的……”龍星的話還未說完,柴雲的怒火就象點燃的火山噴發而出:“不要老命令我、逼我,我感到每個人都用繩子勒著我的勃子……”龍星很驚訝,想緩解她的情緒,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可是,話又被打斷了。“上周,你命令我打了二萬字,現在……”她稀裏嘩啦一大通的發泄,總算把自己受的委屈全部倒出來了!下麵都說了些什麼,龍星沒聽清楚。她說的太多,龍星心智已亂,根本沒有領會她現在的心情,反而覺得她的行為很反常,讓他十分驚訝,金豹、熊鷹、也十分驚訝。柴雲發泄完,心裏舒暢了許多,龍星好不尷尬,但是依然忍受她,讓她發泄。

吃過飯,龍星送柴雲回寢室:“你好潑辣呀,我今天才發現。你對我太狠了吧,在同學麵前不給我一點麵子。”柴雲得意地笑起來:“是你自找的,是誰叫你騙我、欺負我的?看你下次還敢欺負我不!”說完對龍星扮一個鬼臉,龍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隻得無奈地笑了笑。心中五味雜陳。

次日,課間休息時,金豹便模仿紅色警戒的遊戲裏的聲音幸災樂禍地對龍星說:“Unit lost!” 熊鷹也走過來以幸災樂禍的口吻怪叫:“Tom lost!我為你感到羞恥,怕老婆!”龍星知道他說的老婆是柴雲,便大聲說:“她不是我老婆。我有老婆的。” 熊鷹緊接著怪聲說:“對,不是老婆,而是小老婆。”金豹附和也故意怪裏怪氣說:“你們知道什麼呀?愛她才怕她呀!”二人一邊手舞足蹈地說,一邊又嘿嘿地笑,龍星不知道怎麼辯駁才好,隻好幹笑幾聲。

當日下午兩點三十分,龍星和李菊一起到武漢會覽中心去參加一個大學生招聘會。但招聘會剛開過,各個小間的廣告牌和桌椅還在。兩人就邊走邊看廣告牌上的說明。其中要求最多的是電腦水平和外語水平。看完後,兩人又到三樓看了一下武漢成就展。在一幅幅裝幀豪華的宣傳圖片和一組織模型間,龍星看見許多人包括一隊隊學生和各種穿著高雅的人在穿行。李菊看了一會,說無興趣,兩人就結伴再次去了中山公園。

中山公園十分漂亮,但是,冬天風冷,遊人就少了許多。這一次,龍星本來想和李菊一起坐過山車,以便和她親近。可是,過山車根本就沒有開放。兩個人就來到一個賣熱飲料的小亭,龍星叫了兩杯可樂,再次到小亭子的前麵一個吊著許多藤椅的地方,兩個人相對坐著。龍星說:“我見過你的男朋友,好象長的一般,但是,個子較高。你喜歡他嗎?”李菊聽他問起這個,又聯想到上次和他在這裏的浪漫和以往的交往,覺得他肯定喜歡自己,而且他又和柴雲的感情有了裂痕,估計不會長久。她很坦率地說:“我是不喜歡他,但是,他給了我許多支持。沒有他,我讀研究生都成問題。我現在很希望有個優秀的男士為我還清他為我付出的錢,我願意嫁給這個優秀的男人!”言畢,她看了龍星一眼。“哦,這麼說,你很感激他,但是並不愛他,是嗎?”李菊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忽然對龍星說:“你能夠幫我借到三萬元錢嗎?我希望還清他給我的這筆債務嗎?也希望和他脫離關係。”龍星沒有體會她的言外之意,有時候男人很笨,聽不出女人的心聲,她實際上是說隻要龍星幫助他歸還他的錢就願意跟龍星走。當然也可能他並沒有完全在意眼前的女人,他心裏還有柴雲啊,就說:“我也沒有這麼多錢,我也許可以幫你去問熊鷹,看看他能否幫你。”李菊心裏很希望他能夠找熊鷹借到錢。兩人說完,來到一座假山前,正好有一個照相點,還有許多服裝。龍星建議兩個人再次合影,李菊爽快地答應了。於是,龍星又選了一套公子裝,李菊就選定一套小姐裝。和上次一樣。照相師說:“不錯,還真的很般配呢,男的瀟灑,女的漂亮,很有夫妻像!”兩個人相視一笑,擺好姿勢,拍了一張。正準備找地方長聊,李菊的手機又響了。又是她的導師找他去做一個課題,漂亮的女生總是導師特別的關愛對象。也是沒有緣分,李菊有些失望,她似乎明白了,他平常其實隻是逗自己玩而已,他愛的人隻有柴雲!

龍星回宿舍時已是九點半,拿起話筒準備給熊鷹打電話。金豹卻說:“她打電話找過你,但你不在,她已與黃牛出去了”。說完,看看龍星的反應。龍星心裏有一股酸楚的滋味,但是,臉上裝著若無其事,說:“由她去吧!”

僅過二日,又有一家長要求龍星去家教。他們都非常信任龍星,總是先付錢,後家教。這樣,龍星每周要進行七次家教,可每月掙八百四十元。雖然可以掙到自己的生活費,但學業因此也受到了影響。時值武大、華師、中州大學三校同專業研討會。李霧教授本來派龍星、金豹和黃牛各準備一篇論文。但金豹很忌諱龍星,便硬是自封為本校班長,並將白薇拉進來,欲將龍星和柴雲擠出局。龍星早早完成了一篇論文,交與金豹,由於沒有時間,也不再過問了。而金豹也終日與他人商議,並不通知龍星和柴雲。直到去武大的前一天晚上,使得龍星和柴雲才能知道龍星的發言稿未予采用,已經由白薇的取而代之。龍星認為金豹因為嫉妒,故意排擠他出局,以壓低他的|影響,十分氣忿,便決定不去武大,盡管他十分想結交新朋友。第二日早上,龍星說自己不去了。柴雲一聽十分驚訝,問清了原因十分惱火,用腳踢了一下椅子,大罵金豹,說他不該暗中使壞,也不去了。龍星也是太衝動了,他根本就不應該放棄這種機會,何況金豹有什麼資格剝脫他的發言權利呢?他完全可以在會場即興發言,凸顯自己的才華,也可以為以後考武漢大學的博士創造條件。他和許多善良正直的人一樣,容易服從權威,即使是偽權威。當金豹一夥去武大後,龍星和柴雲一起去701工廠的草坪上散步,龍星就說:“我不去武大有三個原因:第一,我遭忌恨,一方麵是你為黨花,我最瀟灑。第二,文章確實沒有寫好。僅用了一天功夫寫的文章,並沒有明確的思想和內在邏輯。第三,無領導、無導師帶隊,且由金豹帶隊,他很少進行認真的研究,寫的一些論文總是在網上照抄的或者拚湊的東西,總會漏出破綻,到時候,他損失個人尊嚴事小,如果代表我們學校事情就大了。而且,參會的費用要自己先墊上,學校報與不報,難說。其實,你應該去的。你在哪裏都會是焦點,盡管你對學術不感興趣。”柴雲動情地說:“你不去,我去有什麼意思。我要和你站在一起!”龍星聽後,十分感動,感覺到柴雲在關鍵的時刻總是和自己站在一起,於是對柴雲往日的怨恨一掃而光。立即請柴雲到影城一同去看電影《臨時特工》。電影緊張刺激,嘉葉影城的設備也較好,但精彩的美國大片並沒有消除兩個人的煩惱,兩人的心緒也未完全好起來。看完電影後,兩人就去吃飯。在吃狗肉火鍋時,剛吃了一半,酒精就沒有了,龍星就叫來服務員加火,自己把鍋端起來,不小心鍋裏的湯燙到了手。柴雲慌忙拿起龍星的手,用自己的手絹擦拭問:“怎麼樣,疼痛嗎?”雖然手有些疼痛,但是,他心裏很舒服,覺得值得。

晚上六點四十分,龍星又約柴雲看電影,柴雲帶常平同來。觀畢,柴雲說餓了,問龍星餓不。龍星也說餓,提議到肯德基去。柴雲不肯,說那裏又貴又不好吃。硬要到蔡林記小吃店,說是為龍星節約。龍星心裏想:“柴雲已經確實喜歡自己了,什麼都為自己著想。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女人在對男人沒有愛心的時候,總是盡量選擇既貴而又不實惠的地方講究排場,隻有動了感情,才會切切實實為男人著想,就象妻子一樣。”回到宿舍樓,走到三樓地,柴雲直叫累,龍星就順便扶上她的腰上樓。到了726室,李菊在,龍星就與她閑聊,順便約她明日同時上網。柴雲有些不快,就說她要看書,李菊馬上附和, 叫龍星不打擾他們。龍星隻好就回寢室,準備看《馬克思全集》,柴雲卻打電話來要她借給龍星的電腦書。龍星就送書上去,旋回。一會兒要他上去,一會兒又要他下去,他現在都糊塗了,覺得柴雲似乎在氣惱自己當麵約李菊明日上網,好象也沒有什麼依據,總之,他認為柴雲太奇怪了,女人有時侯總是難以理解。

第二日,龍星剛起床,金豹便在床上說:"我昨日夢見柴雲的大姐來了,接著看到李菊與你同床,但一個人一頭。唉,湯兄爽啊,我隻羨鴛鴦不羨仙啊!"龍星心想:你實是妒我之能,內心也想柴雲和李菊,自己無機會,就打壓我。你的詭計已成功一次,內心一定爽死了,卻故意說風涼話,哼!

中午,柴雲打又電話給龍星:“你不是想與寧象合買電腦,他不肯嗎?我與你合買,行嗎?”龍星說:“好,但我得回家取錢,等我幾日”。剛放下電話,龍星的堂兄第打來電話,說明日來漢看龍星。他高興地邀堂兄弟來漢,並約明白中午吃飯。打完電話之後,又約柴雲明天作陪。湯生五短身材,但武功十分了得,是龍星的遠房兄弟,年輕時當過武警。他初中畢業就參軍,在河北石家莊作武警,服役完後,他父親找到了在藍水市人事科的家門幫忙分配到了物價局下屬的物價站。由於人精明且有一身功夫,特別是在一次群眾肇事中挺身而出為站長擋了駕,於是,站長高升後,他就任站長,不到二年,又調入市物價局擔任科長。龍星在介紹生和柴雲認識時,堂兄弟的年青夫人也在座。他們是因為結婚一年後仍未生育來漢檢查的,柴雲也很高興認識他們,並給他們一一倒酒。在吃過飯後,湯生對龍星說:“這也是嫂夫人吧?”龍星說:“你別亂說,八字還沒一撇呢!”說笑間,班車己到,眾人分手。龍星在與柴雲回校的路上就對她說:“你最好是我的妻子,但你不願嫁給我,你隻能是我妹妹了。”柴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