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忍痛割愛,放手成全癡情人(上)(1 / 3)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忍痛割愛,放手成全癡情人(上)

林雨茗和唐姐在包間內聊了一會,下樓開車回去,在車上唐姐看著林雨茗一直眉頭微皺、心神不寧,語重心長地說:“雨茗,以前你一直活得很快樂灑脫,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和唐姐說。世間最難說清的就是感情,這樣辛苦執著下去會不會活得很累?”擔心林雨茗有時過於任性,不希望她為了李哲瀚而把自己的人生毀了。

林雨茗撅起嘴角說:“這一次我如何都不能輸,是我在她之前遇到哲瀚哥的,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除了哲瀚哥,我什麼都可以謙讓給她。隻要能和哲瀚哥在一起,哪怕是低頭乞求,也無所謂。”

唐姐仍耐心勸導:“這段修養腿傷的時間裏,杜導演經常打電話關心你,來看你的次數不知道是李哲瀚來的多少倍。也許你不願意聽我這樣說,從我的角度來看,你和李醫生就不像那種幸福甜蜜、如膠似漆的情侶,更像是兄妹。這些年對你膜頂崇拜、死皮賴臉追你的人還少嗎?什麼樣人沒有啊,除了娛樂圈的,商場翹楚、體壇明星。就當我沒事瞎嘮叨,杜導演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獲得了柏林電影節最佳導演獎,將來前途無量。昨天他還打電話問我,能不能約你單獨見麵,兩人談一談。不平等的感情世界,多少委屈和痛苦最後都壓在矮一頭的那邊。”

林雨茗突然將車熄火停在路邊上,轉過頭懊惱的看著她,半嗔半怒的說:“誰也管不著,你說我不自重也好,自作自受也罷,我就要堅持到底。不要用利益前途的眼光衡量感情。每個人的世界都有自己世界的色彩,每個人的內心都有自己內心的祈盼,沒有了哲瀚哥,我的世界將是灰暗的,我的內心是死寂的。我人生最痛苦,失戀的那次,是他陪伴在我身邊,我每次生病受傷,第一個關心我的人是他。除了哲瀚哥,我一生不嫁,不要在我麵前再提其他男人。”

唐姐很無奈,還得像哄小孩一樣哄,賠笑認錯地說:“好!好!我錯了,我不說了。其實我也是怕你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再說下去,你估計要把我攆下車。隻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安慰你的好心人,都要成了你的敵視對象,簡直不可救藥了。但合作的影片,檔期馬上就要開拍了,你現在身體也好了。杜導演那邊已經很照顧,投資方不停的催,不行換演員,也要開拍。我的姑奶奶,我都被催的七葷八素了,這次機會難得,千萬不能錯過,這也涉及到將來長久合作信譽的問題。”

林雨茗氣得笑了,說:“你比我父母還關心我的演藝事業,公司給你多少好處。把我的私人時間都給榨幹了,連談情說愛的權力都快被抹殺掉。如果哲瀚哥來當我的經紀人,他說讓我拍什麼電影就拍什麼,365天都拍戲,我也沒意見。”說完,重新點火啟動汽車。

唐姐立刻拍馬奉承地說:“姑奶奶,您可是多金耀眼的傾城大美女,天下多少男人求之不得。走到大街上,誰不想認識你,我要是那個李哲瀚,早就把你娶回家了,隨便開個公司,十幾年不用做廣告。你不要拿自己感情和事業慪氣,當不了他的小女人,當他的野蠻女漢子也不錯,讓李哲瀚整天圍繞在你身邊一輩子,像一條狗一樣,這是你說過的話。”

林雨茗瞥了她一眼,噗嗤笑了說:“可惜的是,他不是普通的男人,沒人能隨便擺布他。沒有哪個男人比他更強大值得依靠,就像一棵永遠不倒的參天大樹,我隻想當一根附木之藤,和他纏繞在一起,可以相伴依賴,哪怕隻是經曆春夏秋冬一次四季輪回。”

唐姐輕鬆一笑,毋庸懷疑,這次林雨茗是死心塌地的要跟李哲瀚了,不撞南牆不回頭。

馬路上的公交車走走停停,司徒依依漫無目的的走在人行道上,一個個看不清的麵孔從身邊匆匆掠過。夜晚的路燈將影子拖得很長,一會又縮成很短,站在路燈下時,變成了腳下一團黑影。人生剛許下的夢,轉眼破碎了。此時迷失了自己,感覺未來暗淡,天上人間,心字成灰。她不想再回到李宅,在道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冰冷的礦泉水,清醒了很多,拖著渾渾噩噩疲憊的身心,回到了蘇大附近的房子,剛要開門。

鄰居的阿姨恰巧回來,見到她說:“依依,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還以為你搬家了,今天上午來了一個小夥子,穿的西裝革履,挺帥的,好像以前見到過。敲門你不在家,就敲了我家門,和我問了你的情況,說電話打不通,今天是你生日,留下一件禮物人就走了,我進屋去給你拿去。”

鄰居阿姨不久拿出來一個紮著彩帶的禮品盒遞給了司徒依依,並叮囑她早點休息。

司徒依依掏出鑰匙打開門,已經三四個多月沒人住了,茶幾、床上、椅子、台燈罩都蒙了一層薄薄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