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部門!
武力!
財力!
韓文山看了看蘇倩、張獻忠,又想到了龍江,心中狠狠的一顫。
江逸是要真正的組建自己的勢力了,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之間變化如此之大?!
“你們先去吧!”
江逸擺了擺手。
莊飛揚、蘇倩二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別墅。
“張老,煩勞您老去一趟文家,將文家那位閉關的……”
江逸轉頭看向張獻忠,繼續吩咐道。
“不要!”
一道驚呼聲從門口響起,莊飛揚二人剛剛打開門,一道身影衝了進來,卻被蘇倩直接按在了門框上。
“江先生,我是文靜,請不要與文家為敵,我會盡力讓父親他們不針對你的!”
來人趴在門框上,高聲呼喊道。
江逸聽出了來人是誰,略一沉默,輕聲呼喊道:“莊先生,蘇倩,你們去吧!”
莊飛揚二人聞言,看了來人一眼,蘇倩放開了來人,走出了別墅。
噔噔噔!
腳步聲響起,文靜跑進了客廳,看到那一地的屍體,頓時驚呼出口:“二叔,二哥!唐老……”
緊接著,文靜看到了一旁眼神呆滯的文秋山,滿臉慌亂的跑到文秋山身旁,搖晃著他的身體:“爸!爸!你怎麼了?”
“他靈魂受創,陷入了沉眠,如同植物人!”
江逸淡淡的開口。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
文靜眼中流出了淚水,似乎有些崩潰。
“為什麼?”
江逸抬頭看向文靜,輕聲道:“我也想問一句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文家人這麼喜歡仗勢欺人呢?為什麼你們文家人就總是覺得,別人就該被你們欺負呢?為什麼你們文家人總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三番兩次的將別人的生命視若螻蟻呢?”
聞言,文靜呆在了那裏,傻傻的看著江逸。
“文秋銘、文秋輝父子上門,想要與江先生動手,文秋銘被殺,文秋輝父子被生擒。”
韓林輕聲道:“文秋山帶著文家供奉上門,欲要斬殺江先生,文家供奉被誅殺,文秋山被生擒,文秋輝父子恐嚇挑釁,被江先生斬殺!文靜,此事,怨不得江先生!”
文靜呆呆的看了看韓林,又看了看江逸,最後再看看呆滯的文秋山,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流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聽我的呢?為什麼啊!”
文靜蹲在地上,哭的像個孩子,梨花帶雨的惹人憐惜。
客廳中沉默了下來,韓文山看了江逸一眼,眼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他也想問一句為什麼,隻是,他卻是問不出口。
韓林邁步來到韓文山身邊,低聲的將今所有的事情,包括江逸剛才的話語快速的了一下。
韓文山臉色微變,再次看向江逸之時,臉上露出了一抹欲言又止之色。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江逸為何會變化如此之大。
一直隱忍,卻被屢次三番的挑釁,一心為國,卻得不到該有的幫助,放棄自身利益,全華夏的鋪下產品,為的,是預防輪回組織控製民眾威脅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