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還是讓本大當家的親自喂你。”
在被解救之前,不能餓死,秦淺盯著麵前的大餅子看了一會兒,然後咬了上去。
囫圇填飽了肚子,而這個大當家的沒有離開這間房間,更是沒有要給她鬆綁的意思,反倒是在坐在旁邊跟她這個寨子上的事情。
根據這個大當家的,他叫鄭太安,是上任大當家的兒子,他父親去世之後就把大當家的位置傳給了他。
可以是這個人從就被灌輸著怎麼做山匪的知識
山寨的人繁衍了幾代,目前寨子上的人數目可觀,朝廷也好幾次圍剿他們寨子,但是這個地勢易守難攻,漸漸的朝廷也就不管他們了。
可以真是當地的土皇帝,怪不得綁架人的時候那麼囂張
隻是秦淺聽著他的名字,再聽他的這些經曆,總是覺得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
直到外麵一個婦人喊了一聲“鐵牛”,秦淺瞬間一個激靈
《庶女成妃》這本書中某些劇情瞬間清晰了
如果鄭太安這個名字她一時間沒想起來,那個鄭鐵牛這個名字就不陌生。
鄭鐵牛,在《庶女成妃》這本書中是中後期陪著男主在沙場上出生入死的弟,幾次救了男主的命,有著很重要的戲份。
而原書中幾筆交代過鄭鐵牛的出身,好像是一個山匪,後來敵軍來犯這位山匪頭子一腔熱血參了軍,在軍營中結識了溫時澹,被溫時澹的才能所折服。
一時間秦淺看著麵前這個大老粗的表情有幾分怔愣。
這個人這麼早就出場了!
鄭太安聽到外麵人叫他,不情願的站起來,對秦淺:“我出去看看,你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啊,別怕,以後咱們可是一家人,這裏就是你的家。”
著鄭太安走了出去,秦淺聽到他對外麵的人抱怨。
“什麼多少遍了,我現在叫鄭太安,喊什麼鐵牛?多難聽。”
對方應該是鄭太安的長輩,聞言笑了起來,“臭子,剛認識兩個字就不是你了,還跟老娘拽上了,快點去耕地!”
“知道了,催催催,我又不是不幹,這不是陪著我新媳婦的嗎。”著鄭太安不好意思了。
“裏麵這姑娘真漂亮,真讓你撿了大便宜,你可好好待人家啊。”
“知道了嬸兒,還用你嘛。”
他們聲音漸漸遠去,秦淺擰緊的眉心依舊沒舒展開。
很顯然搶媳婦這種思想已經在鄭太安的腦海裏根深蒂固,講道理是講不通了。
掃了一眼這簡陋的屋子,應該隻是臨時用來關押她的地方。
環視了一圈,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了鄭太安沒有帶走的托盤上。
托盤上還放著被她吃剩下的半張餅和半碗米湯。
秦淺盯著那瓷碗看了看了,然後傾耳聽著外麵的動靜,確定外麵沒人看守著,她艱難的調轉了一下身子,用捆在身後的手把那那個碗拿起來,把米湯倒掉,碗拿到了床上。
隔著一層床褥,她在床板上敲碎了這個本來就不怎麼結實得瓷碗。
因為捆著手腳,光是做這些就已經耗盡了她的力氣。
秦淺靠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摸索了一塊尖利得碎瓷片,一下一下的割著手上的麻繩。
可能是這山匪頭子認為她跑不了,所以捆著她的繩子也不是很結實,她割了不到一刻鍾就把繩子割開了。
把所有繩子從身上扯下來時秦淺渾身的衣服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