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緣是劫,也隻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扁扁嘴,容知念一臉落寞,“鶯姐,你太不講義氣了,沒勁!”
“嘖!”簡鶯咋了下嘴,老不樂意了,“救你們於水火之中危難之時,還敢說我不講義氣,容知念,你的良心被狗叼了吧!既然這樣,那趕緊滾蛋,恕不遠送!”
“別介別介啊!”知道鶯姐刀子嘴豆腐心,容知念慌忙求饒,“我嘴賤,嘴賤還不行嗎!鶯姐最好了,最善良美麗溫柔可人大方講義氣!”容知念恨不得把所有描寫女性美好的辭藻一股腦兒全用在簡鶯身上。
末了,還不忘學著Noah的模樣,摟著簡鶯的脖子在她臉上“吧唧”一大口,還帶著水光的那種,“鶯姐可是Noah的幹媽呢,舍得我,也肯定不舍得你幹兒子的對吧!所以呢,在這兒替Noah謝過幹媽了,幹媽最好了,幹媽萬歲!”
“滾粗,少貧!”簡鶯佯裝嗔怒地抹去了臉頰上的口水,明明是一臉嫌棄的模樣,嘴角卻情不自禁上揚,樂開了花。
自打招她入“魅夜”起,簡鶯就習慣了保護容知念的角色,沒想到這個習慣,一直延續至今。
真心希望有朝一日,念念能尋得可靠的另一半,給他們娘兒倆堅實的倚靠,隻是這倚靠到底是不是來自於厲吾昕,簡鶯心裏並沒底。
前路一片漆黑,可不論如何,她都會和念念相攜走下去,誰讓她們,是情比金堅的好閨蜜呢!
正有感而發,門鈴聲響起,嚇得容知念一驚,逃也似的躲到了沙發後麵。
不會是Peter吧,連這兒也能找著,難不成有千裏眼順風耳?
簡鶯望了眼門口,一臉狐疑。
民宿不同於酒店,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客房服務,她又是剛到,人生地不熟,不存在竄門子這麼一說,那來的究竟會是誰?
沒來由地心跳加速,簡鶯似乎是受了容知念他們逃亡大片的感染,腎上腺激素飆升,每一個細胞都像長了利刺,叫囂著躍躍欲試起來。
“誰啊?”
握緊門把手,隔著厚重的門板,簡鶯朝外嚷了一嗓子。
“是我,房東,過來給你送地圖和紀念品,是住宿的福利。”
周遊了許多國度,這樣的熱情好客簡鶯沒少見,卸下心防鬆了口氣。
“好,謝謝,您放門口吧,我自己來拿。”
不論如何,麵對陌生人,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的,斷不至於冒冒失失地就這麼開門。
門外的房東似是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腳步聲離去了好一陣,簡鶯衝著容知念勾了勾手,“出來吧,瞧把你給嚇的!”
拍拍心口,容知念長出了一口氣,“你是沒見過Peter那種凶神惡煞的冰塊臉,要是你見過他,保準不敢這麼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再要被抓回去了,就真的隻有吃牢飯的範兒了!”
“噗嗤”一聲,簡鶯樂嗬了出來,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冰塊臉,你會怕冰塊臉?就厲吾昕那種大冰山,你都能上趕著往上貼,居然還會怕冰塊臉?”
究竟是緣是劫,也隻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扁扁嘴,容知念一臉落寞,“鶯姐,你太不講義氣了,沒勁!”
“嘖!”簡鶯咋了下嘴,老不樂意了,“救你們於水火之中危難之時,還敢說我不講義氣,容知念,你的良心被狗叼了吧!既然這樣,那趕緊滾蛋,恕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