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壓抑一觸即發,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是現在,他想要了她!
“媽呀!”一聲悶響,伴著女人下意識的尖叫,瞬間打破了剛才的旖旎曖昧。
傅錦程回過頭時,穀欠求不滿的臉上寫著顯而易見的憤怒。
是誰這麼不開眼,關鍵時刻壞人好事!
簡鶯猛地回神,一把推開他從流理台上跳了下來,捂著臉逃也似的奔回了二樓的臥室。
“哎二嫂......”樊夏也顧不得去撿散了一地的食材,剛想伸手去攔簡鶯,瘋狂逃竄的女人已經擦著她的指尖跑過,隻留下一陣香風,還有急速的魅影。
對上傅錦程刀子似的淩厲目光,樊夏嚇得慌忙低頭,心虛地攪弄著手指,小臉皺巴巴地擰到了一起,“那個,二少,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誰知道您老人家會這麼饑渴難耐,在廚房就明目張膽地上演限製片。
想要,那也得回房間鎖上門再說啊。
再者,嫂子和Noah還在這兒,就不能注意點影響嗎,教壞了小孩子可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傅錦程那個氣得啊!
差點就得手了,三年的堅冰好不容易被他化開,這個樊夏,還真是蠢鈍如豬,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真不知道柏青看上她什麼了!
鐵青著臉一聲不吭地出了廚房,經過樊夏身邊時,傅錦程重重地撞了一下她的肩頭,差點沒害得她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
齜牙咧嘴地衝著二少的背影比了個手勢,樊夏真心憋屈得慌。
讓她送食材來,她就乖乖聽話送了,誰知道會撞上那檔子事兒嘛!
和柏青到今天也沒敢越雷池半步,猛地瞅見現場版,她自然是震驚錯愕的。
這不一失手成千古恨,壞了二少的好事兒,可這怨不得她啊!
要說起來,二少的急不可耐得要負上主要責任呢,怎麼好像全成了她的錯了?
這邊樊夏滿心委屈,那邊傅錦程一臉懊惱。
簡鶯臉皮薄,可要麵子了。
依著她的脾氣,這回,怕是有他好受的了,近在咫尺的肉,想要吃上,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果不其然,在房門外敲了半天,連個應聲的都沒有。
傅錦程無奈地靠在門板上,隻剩捶胸頓足的份兒。
“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
“老婆,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啊,千萬別想不開幹傻事!”
“老婆,我保證下次一定憋回房間,關上門不叫他們瞧見!”
“老婆,我......”
“誰是你老婆?”房門倏地打開,傅錦程一個措手不及,踉蹌了下扶著門框才勉強站住。
“滾,趕緊給我滾!”
簡鶯一聲怒吼,房門重又重重地合上,差點沒把傅錦程高挺的鼻梁撞歪。
無奈了摸了摸鼻頭,這會兒還有些心驚肉跳。
三年前就管她叫過老婆了,心裏也早就這樣認定了,簡鶯就是他的老婆,這輩子,都別想逃!
受點皮肉苦心靈傷算什麼,隻要能把老婆追回來,去了他的半條命都心甘情願!
想起簡鶯之前是拿著玻璃杯下樓的,傅錦程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三年的壓抑一觸即發,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是現在,他想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