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吾昕,等接回了Noah,我們也帶著他去露營吧!”
“沒問題,還要帶上女兒,孫子孫女兒,曾孫......唔!”
不等厲吾昕說完,容知念已經笑著撲到他身上,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想得美,等你七老八十了,走不走得動路都還難說,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露營呢!”
厲吾昕不懷好意地在容知念掌心上舔舐了一下,嚇得小女人慌忙縮手,也給了他繼續“大放厥詞”的機會。
“你放心,就算七老八十,我也一樣幹得動你!”
話音落下的同時,厲吾昕還不忘朝上頂了頂,蠢蠢欲動的堅硬叫容知念驚呼出聲,“不要了,討厭!”
“還沒試過野戰呢,寶貝兒,哪裏逃......”
驚呼聲,嬉笑聲,在空曠的花園裏回蕩。
陽光燦爛的日子,他們的幸福也正如這光芒,無限美好。
和花園的熱鬧溫情相比,女子監獄則顯得冷冷清清。
即便遭到了非人的折磨虐待,簡愛也還是沒能逃脫被禁錮的命運,隻不過因為她的傷勢,暫時被安置在了醫務室幫工。
“藥棉和紗布,快!”醫生一聲令下,簡愛不敢有半點耽擱,麻溜地遞了過去。
血,好多血,長這麼大,簡愛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血。
“好好的非要想不通割脈,這個月都第幾回了,就知道給我們找麻煩!”醫生一邊止血包紮,一邊怒懟道。
那個女孩兒很漂亮,洋娃娃似的,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
本該青春無敵,可她慘白的麵頰上不見半點血色,大眼睛空空洞洞地盯著天花板,瞧不出丁點生氣。
金發淩亂散開,幹涸得失去了光澤,正如這病床上的女孩兒,還未綻放,便已枯萎。
“挺標誌的小姑娘,腦子怎麼這麼軸呢?你愛的男人不愛你,那就該另謀高就另找出路。自身條件擺在這兒,還愁沒人要嗎?選什麼路不好,非要自殺,自傷不說,便宜了別人,我要是你的情敵啊,做夢都能笑醒了!”醫生嘰嘰歪歪地囉嗦到。
五十歲上下的大媽,本就是好八卦的年紀,這女孩兒又是她這兒的“常客”,一來二去,對她的情況多少了解了一些,也自然口無遮攔起來。
提到情敵,女孩兒攤開的掌心驀地收緊攥拳,瞳仁一縮,露出了駭人的殺氣,“LisaSun,我不會放過你的!”
LisaSun?
熟悉的名字叫簡愛倏地一驚,盯著這個女孩兒仔細打量了起來。
難不成她也是慘遭LisaSun毒手,被關進來的?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簡愛突然有種相逢何必曾相識的親切感。
“她鬧了不是一回兩回了,這麼著,你跟她同監,幫忙多照應著點兒!”獄警吩咐道。
“是,我會仔細照看她的,您放心。”
和洋娃娃成了室友,隻是她並不言語,對簡愛的一切示好沒有半點反應,就好像完全封閉在了自己的世界裏。
“厲吾昕,等接回了Noah,我們也帶著他去露營吧!”
“沒問題,還要帶上女兒,孫子孫女兒,曾孫......唔!”
不等厲吾昕說完,容知念已經笑著撲到他身上,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想得美,等你七老八十了,走不走得動路都還難說,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露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