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帶你去。”
手術室外,傅錦程和樊夏焦急地等待,麵色凝重。
見容知念來了,樊夏急急起身撲了過來,“嫂子,你沒事就好,可把我們嚇死了!”
“我沒事。秦伯然呢,裏麵怎麼說?”
搖了搖頭,傅錦程陰鬱的麵色已經說明了一切,“再等等吧,老三進去了,隻要他在,就有希望。”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守在手術室外漫長而焦心地等待。
以前是厲吾昕,這回是秦伯然,似乎但凡跟她搭上邊的男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容知念懊惱地耷拉下腦袋,自責地狠狠捶打,“都怨我,我就是個掃把星!”
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厲吾昕重又攬她入懷,滿心不舍,“胡說什麼,你不是!是那些無惡不作的壞蛋,太可惡了!”
“到底是誰,誰要對我們下黑手,聖靈會嗎?”
“是艾米麗。”
“艾米麗?她不是在監獄服刑嗎?”容知念萬萬沒想到會是她。
“逃出來了,就在這之前。我想給你們報個信的,卻沒聯係上你們。”
“越獄?她一個女孩兒,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呢?”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她的幫凶,一個也別想跑!”
直覺告訴厲吾昕,決不是肯特家族的人。
被他攪得分崩離析,別說肯特家族沒這個閑心管艾米麗,就算有,也會悄悄帶著她離開,不會放任她,做出這種玉石俱焚的瘋狂行徑。
除了肯特家族,能神通廣大把人從監獄裏弄出來的,也便隻有慕容萱了。
會不會是她想假借艾米麗之手,對念念不利?
厲吾昕的眉心緊緊地鎖在一起。
慕容萱,這筆暫且記下,新賬舊賬,總有一天,會跟她一起清算!
一直等到華燈初上,手術室的燈才終於滅了去。
閆仲凱揭下口罩,滿臉倦怠。
“手術挺成功的,後麵就看他自己的求生意誌了。”
“你是說,他還會有危險?”這個答案,容知念顯然並不滿意。
“嫂子,目前,我也隻能從手術的角度實話實說。你知道,臨床瞬息萬變,在能夠確定之前,沒有一個醫生敢打保票的。”
“那我留下來陪他。”
“那怎麼行,你也是病人,也需要休息!”
厲吾昕跳出來反對,隻是這次,容知念的態度堅決,反對無效。
“他是因為我才弄成這樣的,老公,我不能把他丟下不管!”
“那我陪你。”
“不行,海聯那邊需要你去應付,要是我們都留在這兒,慕容萱會生疑的!”
“可是……”
“老大,我留下陪嫂子,你隻管放心!”樊夏跳出來解了圍。
知道拗不過念念,秦伯然受傷,他心中也有愧疚,厲吾昕不再堅持,“好吧,那樊夏,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
秦伯然在ICU,容知念進不去。
隔著厚厚的玻璃,她一遍一遍默念,“秦伯然,你一定要好起來。隻要你平安無事,要我做什麼都成!”
“好,我帶你去。”
手術室外,傅錦程和樊夏焦急地等待,麵色凝重。
見容知念來了,樊夏急急起身撲了過來,“嫂子,你沒事就好,可把我們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