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上次被擒施以火刑,他也未曾這樣恐慌過。
這一次,他真真切切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怕是在劫難逃了!
“三少,住手,快住手!”
外麵的看守見情形不對,扯著嗓子急忙喊話。
本來閆仲凱還打算留著他的性命慢慢折磨的,可叫他們一催,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弄死John了。
作惡多端為禍百年,他死有餘辜!
大力掀翻了皮劃艇,水麵上,身形高大的John這會兒像極了浮萍,不住地撲騰,跟著水波上上下下,不得安寧。
許是眼見心煩了,想要送他一程,閆仲凱直接按住了John的頭頂,叫他沒入水麵不得翻身。
垂死掙紮,本能反抗,John的力氣大得驚人,幾次浮出水麵,激起了陣陣浪花。
“魔鬼,去死吧!”
奈何氣頭上的閆仲凱更是力大無窮,重又把他按了下去,咬牙切齒,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手上。
水麵上翻出了一長串泡泡,John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弱,幅度越來越小,最終,蔫蔫地在水裏沒了動靜,整個世界歸於平靜。
悻悻地瞪著身旁的影子閆仲凱手上的力道未減半分,生怕John一個反撲,偷得逃生的機會似的。
指尖因為用力過度發了麻,指關節也有些泛白,一雙溫熱的大手靠了過來,試圖挪開閆仲凱已經泡得冰涼的手。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老三,鬆手吧!”
是厲吾昕,在閆仲凱發難的第一時間,就被看守喊了過來,可一直在岸上默默作壁上觀,並沒有插手幹預。
John身上可挖的東西已經被榨得差不多了,對他們來說,就是個一文不名的麻煩,送給老三當出氣筒泄憤,也未嚐不是個好的安排。
“老三!”厲吾昕又輕輕喚了一聲,閆仲凱這才鬆手,卻仰天長嘯哀嚎了起來。
頂著閆三少的名號逍遙自在了二十多年,享受了二十多年慈父的疼愛,可為什麼,他的親生父親竟會是這個臭名昭著的老怪物?
閆仲凱心裏恨呀!
“上岸吧,我們上岸吧!”
拖著閆仲凱半推半就,厲吾昕吩咐看守把John的屍體打撈上來,又仔細查驗了一番,確認死亡,才蓋上了白布。
看著地上的人影,閆仲凱還覺得不夠解氣,又憤憤地用力踹了幾腳。
“老三你冷靜點,都過去了,他已經死了,再也不會起來作亂為害人間了!”厲吾昕扶住了他的肩頭輕聲勸慰道。
可被羞恥感蒙了心的閆仲凱哪聽得進半句?
“啊!”低吼一聲,閆仲凱掏出隨身攜帶的軍刀,照著手腕上的印記深深割了下去,連皮帶肉扯下了好大一塊,露出了森森白骨。
“老三你瘋了!”厲吾昕跳了起來,慌忙按住了他的腕子,扯著嗓子吩咐身邊的看守,“醫生,快叫醫生!”
嫣紅的鮮血淌了一地,染在了厲吾昕和閆仲凱的衣服上,觸目驚心。
“老三,你怎麼這麼傻,犯渾呢?你就不怕叔叔阿姨心疼,小米心疼嗎?”
即便上次被擒施以火刑,他也未曾這樣恐慌過。
這一次,他真真切切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怕是在劫難逃了!
“三少,住手,快住手!”
外麵的看守見情形不對,扯著嗓子急忙喊話。
本來閆仲凱還打算留著他的性命慢慢折磨的,可叫他們一催,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弄死John了。
作惡多端為禍百年,他死有餘辜!
大力掀翻了皮劃艇,水麵上,身形高大的John這會兒像極了浮萍,不住地撲騰,跟著水波上上下下,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