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這些東西後,安德培將它們放在了家中一個鐵盒裏。他想通過偷走貝斯手的禮物,轉移奧雅的注意力,讓她走出失戀的陰影。安德培偶爾也想:“我這種順手牽羊的做法,不跟小偷一樣嗎?如果奧雅真的追究起來,我就是在犯罪啊!”可一想到奧雅如果因為失去東西而著急,從而把注意力從對貝斯手的思念轉移到丟失的東西上來,慢慢走出自閉的狀態,安德培便覺得即使是犯罪,那也值得。
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半個月,奧雅終於在安德培的陪伴下,第一次走出了家門。望著陽光下奧雅迷人的笑臉,安德培的心也醉了:“要是奧雅能夠像重視貝斯手那樣重視我,那該多好啊!”想到那個不負責的貝斯手,安德培有些嫉妒:“有奧雅這麼好的女孩,他都不知道珍惜!”
之後,安德培一如既往地前去奧雅家,帶奧雅到外麵散心,奧雅的狀態越來越好。此時,安德培已經拿走了貝斯手留在奧雅處的大半東西。看著開朗起來的奧雅,安德培心想:奧雅肯定已經走出自閉了。正高興時,一件事打擊了安德培。
一天,看著再次來到家的安德培,正在整理貝斯手禮物的奧雅說:“其它的東西怎麼不見了?”她戲謔的神情分明是在說:“那些東西是你拿走的嗎?”安德培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受挫感:“我費了如此大的心思,她竟然還是這麼在意貝斯手留下的禮物,難道我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意義嗎?”這時,隻聽得奧雅又俏皮地說道:“安德培,這段時間可隻有你常來我這裏哦。”
安德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尷尬的場景,他不顧後麵喊他的奧雅,難過地轉身就跑。回到家,安德培打開那個裝滿“贓物”的鐵盒,失望到了極點:“為什麼我這樣為她設想,她都看不出來,反而還在想念貝斯手呢?”
在安德培傷心不已時,奧雅走到了他的麵前。看著安德培,奧雅一字一頓地說:“拿來!”安德培知道奧雅指的是什麼。他將鐵盒推到奧雅麵前,沮喪地說:“這些東西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奧雅沒有說話,接過鐵盒,再伸出另一隻手拉著安德培走到了火爐前。看著一直笑意盈盈的奧雅,安德培不知道她葫蘆裏究竟裝的什麼藥,難道她還要羞辱自己的小偷行為麼?就在安德培極度忐忑不安時,他看見奧雅把貝斯手的所有物件都扔進了火爐。熊熊火光映照得奧雅的臉頰,顯得越發嬌媚。這時,奧雅回頭看著安德培說:“那些東西對我來說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我的愛!”此時,伴著火光歡快跳動的,還有安德培那顆等待已久的心,在多年的堅守的和真摯的付出後,真愛終於在這一刻降臨了。那些被自己偷走的“愛”,此刻終於找到了真正珍視它們的主人,這又是誰能輕易掠奪的呢?
拿走這些東西後,安德培將它們放在了家中一個鐵盒裏。他想通過偷走貝斯手的禮物,轉移奧雅的注意力,讓她走出失戀的陰影。安德培偶爾也想:“我這種順手牽羊的做法,不跟小偷一樣嗎?如果奧雅真的追究起來,我就是在犯罪啊!”可一想到奧雅如果因為失去東西而著急,從而把注意力從對貝斯手的思念轉移到丟失的東西上來,慢慢走出自閉的狀態,安德培便覺得即使是犯罪,那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