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畫中之道,蔡攸是一竅不通。
要是讓他琴藝,這子還能出個一二三來。
談論畫畫?那還是饒了他吧!
徽宗回頭看這子不言不語,以為他已經沉浸到了畫中。
滿意的點點頭,蔡攸沉浸其中,就明自己畫的還是不錯滴。
“怎麼樣冠軍侯?朕這《牡丹圖》畫的如何?”
徽宗炫耀一般地道,臉上全是希冀之色,希望能得到蔡攸的讚美。
那意思就好像再:誇我,誇我,快誇我!
蔡攸自然也能明白這皇帝老兒是啥意思,不就是等著讚美之言麼!
那自己就順了他的意,來一記響亮的大馬屁!
這子想了想,一套屁話在腦海中生成。
“聖上這幅《牡丹圖》真是精工富麗,美不勝收。
且構圖豐滿,絢爛而不紮眼,妖豔而不俗套,將牡丹的嬌豔華貴全部展現了出來,可謂是刻畫入微。
足以體現出聖上畫工精湛,筆力純熟,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這一番響亮的馬屁拍的徽宗是心花怒放,直樂的合不攏嘴。
李普在一旁暗暗咂舌,不由得朝蔡攸豎起了大拇指。
心道自己的馬屁功夫跟蔡攸一比,那簡直是差的太遠了。
看看人家,一套馬屁大話張口就來,言語不俗,還能使徽宗高興。
在看自己,平時就是那套俗的不能再俗的俗話,翻來覆去的用。
以後真得跟蔡攸好好學學這拍馬屁的功夫。
徽宗哈哈大笑,笑了半才停下來。
讚許之色略於言表,抬手輕點蔡攸,他笑道:“還是冠軍侯懂朕!在這作畫上,朕下了很大的功夫,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不過也都值了。
不是朕自誇,就拿朕現在的畫技來,足以比肩那些有名的畫師。”
“沒錯沒錯,聖上您可是下第一,那些畫師算什麼?在您麵前那就是個屁。”
徽宗聞言,笑的更開心了。
蔡攸也在一旁陪著笑,其實都快要被自己給惡心壞了。
心裏暗想,爺隨便誇誇,你就飄了?要不是為了待會能輕點受處罰,爺能誇你?呸!
正暗罵著呢!徽宗這時又開口了。
“冠軍侯,朕觀你剛才看的如此入迷,一定是沉浸在其中,那朕想問問你,到底從中看出了什麼?”
這番話就有些考教的意味了,徽宗也想聽聽,蔡攸究竟能不能出自己通過牡丹想要表達的意思。
但這卻把蔡攸給難住了,讓這子誇讚拍馬屁還行,至於看畫其意,還是算了吧!
看不懂畫中想要表達的意思,他連一個字都不出來。
“冠軍侯,有何見解你就大膽地,不論對錯,朕都不會怪罪你。”
見他又發起了呆,徽宗料定這子一定是在醞釀什麼驚人的言論。
蔡攸不知道什麼,但徽宗又逼他快。
“聖上,那……臣就了!”
是在沒辦法了,蔡攸隻好是不好意思地道:“聖上,臣看出了這花是紅色的!”
“嗯!還有呢?”
徽宗點頭而笑,等待著他下麵的言論。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