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青腫的大臉,蔡攸跟隨著徽宗在地道中穿梭著。
剛才被徽宗拖進地道,是臉先著的地……
恨恨地瞪著走在前麵的徽宗,這子聲地罵著。
徽宗好似察覺到了,停身轉頭看向他。
蔡攸立刻換上一副笑臉,露出滿口大白牙。
“冠軍侯,你在前開路,朕跟著你走。”
就知道徽宗沒安好心,狗屁開路,這地道又窄又黑,這皇帝老兒一定是害怕了。
“聖上,您是不是害怕了啊?”
蔡攸玩味一笑。
“胡,朕……朕可是真龍子,從來沒怕過什麼。”
“咦,聖上,你哆嗦什麼?”
“朕……朕……這地道太冷了,朕是被凍的打哆嗦。”
徽宗嘴硬的很,就是不承認害怕。
笑著搖搖頭,蔡攸決定給他留點麵子,看破不破!
於是,兩人調換了一下位置。
蔡攸在前,徽宗在後。
前麵的道路或許是有些黑,兩人事先也沒準備火把照明,隻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著。
“聖上,您宮裏這些禁軍辦事也太不給力了,連個火把都沒有。”
“你子的不錯,回去朕就狠狠地處罰他們。”
徽宗害怕似的拉住蔡攸的衣角,總感覺腳下有東西跑過。
走過這一段地道,君臣二人的麵前開始出現了光亮。
越往前走,光線就越足。
直至光亮盡頭,頓時豁然開朗。
麵前的地道兩邊鑲嵌著許多火把,地上也鋪設了很多地磚。
蔡攸回頭看看後麵漆黑的土路,再看看前麵的地磚,這子頓時就明白了。
這地道一定是還沒完工,看來徽宗是饑渴難耐啊!
不等地道完工,就匆匆拉著自己去泡妞,看來這是憋不住了。
不管怎麼,有亮光了便好,君臣兩個可算不用再摸黑走路了。
又走了一會,繞過幾處拐角,蔡攸便看見了地道盡頭懸掛的梯子。
“聖上,這上麵是哪啊?”
蔡攸有些好奇,這地道究竟通向哪裏。
“當然是師師家的繡樓了,趕緊把板子推開,快憋死朕了。”
蔡攸聞言回頭給了徽宗一個曖昧的眼神,意思是臣都懂,您就不用多了。
不料徽宗卻踢了他一腳罵道:“你子那是什麼眼神,朕的是下麵太悶,快憋死了。”
“切,爺才不信呢!”
“你什麼?”
徽宗的耳朵靈的很。
“沒什麼!沒什麼!聖上稍待片刻,臣這就推開板子。”
爬上梯子,蔡攸雙手撐住石板用力一推。
“咳咳咳!”
碎石灰塵頓時散落,嗆得蔡攸直咳嗽。
石板被推開,蔡攸當先從地道裏爬了出來。
吸了兩口地麵上的新鮮空氣,蔡攸頓覺神清氣爽。
左右看了看,隻見自己身處一間堆滿柴火的室內,周圍還有幾個灶台,看來這應該是夥房。
“聖上,臣先去探探路,您在此稍待片刻。”
著,不動徽宗應答,便跑了出去。
“哎,先把朕拉上去再!”
徽宗笨的要死,平時宮裏的日子嬌貴慣了,現在爬個梯子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