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當第一縷陽光灑下時,趙福金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她看了看四周,竟發現自己躺在一處軟榻上。
腦海裏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好像自己最後睡著了……
“大寶?大寶!”
叫了兩聲,沒人應答,少女起身,一頭烏黑的秀發垂落腰間。
美人起身,身上那股慵懶的氣質煞是迷人,隻可惜沒人欣賞。
這時她才發現榻邊的一張字條。
上麵寫著:睡醒了就乖乖地回宮,爺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哼!這個蔡大寶,吃抹幹淨了就想走?”
簡單梳洗了一番,少女拿著字條推開門下樓去了……
話昨夜蔡攸回到繡樓時,發現繡樓前院的大門早已上鎖。
無奈,隻能是翻牆翻了進去。
當時的繡樓一片漆黑,所有人都已經睡下。
蔡攸本想找個房間湊合一晚,結果卻沒有找到。
隻好是坐在李師師房間外的樓梯樓上,凍了一夜。
清晨,徽宗推開門,便看到了這子靠在欄杆上打著呼嚕。
徽宗滿意的點點頭,暗道這王八蛋還算是聽話。
“醒醒!給朕醒醒!”
蔡攸睡的正香呢!伸手就將徽宗踢過來的龍腳給扒拉到了一邊。
“王八蛋,給朕起來!”
“媽的,誰啊!”
蔡攸火氣騰的就湧了上來。
本就凍的一夜未睡,亮了才好不容易眯愣過去。
沒睡多長時間,又被徽宗給踹醒了。
這子怒氣衝衝起身,抬頭便看到了徽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見是徽宗,態度立刻轉變了過來。
“嘿嘿,聖上,您醒了!”
態度轉變之快,令人咂舌。
而徽宗看到他的臉,卻嚇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這臉是讓哪個姑娘給撓的?”
蔡攸暗罵他眼尖,倒是猜出來了是姑娘撓的。
“聖上有所不知,昨日不是花朝盛會麼!臣就順便上街溜達了一圈,這一溜達可不得了,臣……”
他一起來,廢話沒完沒了。
徽宗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道:“你別跟朕那些無關痛癢的廢話,挑重點。”
“哦!好!”
“臣遇到了一個姑娘,被她撓了。”
“嗯!嗯?沒了?”
徽宗讓他挑重點,可誰知這子一句話就給概括完了。
“沒了啊!是聖上您讓臣挑重點的。”
徽宗無奈的扶腰,且麵色慘白。
“嘿嘿,聖上,臣昨已經跟那位姑娘定情了。
對了,聖上,您昨晚過的快不快樂啊!”
這子完,便壞笑著朝徽宗挑了挑眉。
“快樂個屁!你個王八蛋一到晚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麼?”
看著徽宗不耐煩的模樣,再加上那扶腰的動作與那蒼白的臉,蔡攸立刻就明白了。
這不就是明顯的腰不好,腎虛麼!
想著這子直接便是了出來。
“聖上您也不行啊!這腎也太虛了吧!臣這裏有個方子,回去給您補補如何?”
徽宗則是一臉懵比,沒聽懂他的是什麼。
“子,何為腎虛。”
“聖上您連這都不知道,待臣同您細細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