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地下監牢中,這裏是整個大宋最陰暗,最讓人恐懼的監牢,傳聞進入此間的犯人皆是窮凶極惡之徒,且沒有一個能囫圇個出去的。
但令皇城司監牢臭名遠揚的不是它內裏的壓抑環境,而是刑罰。
一般州府的牢房內的刑罰隻有幾十種,但在皇城司裏,大大的酷刑加起來足有一千多種,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皇城司做不到。
進了皇城司的犯人,不是死了便是殘了,總之沒有一個完整的人出去過。
故此,皇城司才會因殘酷手段而令世人感到懼怕。
與皇城司監牢同為出名的,還有這群皇城司差役,他們是子的爪牙,隻對子負責,手段同樣殘忍,不留情麵。
此時徽宗的頭號爪牙,皇城司老大夏連城正嘿嘿獰笑著,揚了揚手中插滿荊棘倒刺的鞭子,一鞭子查在了一名五花大綁的刺客身上。
隻一鞭子,這刺客的身上便布滿了大大的傷口,整個前胸一片血紅,顯得很是可怖。
可憐的刺客被堵住了嘴,想自盡都自盡不了,隻能是忍受著夏連城那慘無人道的摧殘。
啪啪啪!又是三鞭子下去,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夏連城扔了鞭子,從刑具台上隨手便拿起一個銅罐。
“我你們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聖駕都敢刺殺,唉,真是不知死活。”
老夏同誌搖搖頭,嘴上嘖嘖出聲,裝作出一副惋惜無奈的樣子。
“既然來了我皇城司,那就不用客氣,隨意一點就好。”
聽了這貨的話,刺客氣的直想罵娘,隨意一點?老子也想隨意一點,有能耐你別綁著老子啊!
不出話,刺客隻能是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抗議。
“咋?不滿意?我對你們已經夠好的了,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進了我皇城司的客人,哪一次不是先用大刑伺候伺候。
今老子心情不錯,就先不用大刑了,慢慢招待你們。”
完,擰開銅罐的蓋子,伸手掏了掏,掏出了一大把鹽巴。
“嗯!這鹽巴夠味!”
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腥鹹之味頓時充斥著整個味蕾,夏連城一臉享受的搖頭晃腦。
而刺客看到他拿出鹽巴仿佛猜到了他要幹嘛!不停的左搖右動,嚇的不輕。
“俗話來者是客,既然來了我皇城司,那就是客人,來來來,今老子請你吃鹽巴燙肉。”
夏連城麵色驟然變冷,在刺客那驚恐的目光中,抬手便將鹽巴揚在了刺客那被打爛了的胸口上。
“唔~”
刺客麵容扭曲,疼得是撕心裂肺,但嘴巴被堵著,想叫也叫不出聲。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叫鹽巴燙肉了,鹽巴灑在傷口上,就好似烈火炙烤一般,疼痛難忍。
“咋樣?舒服吧?既然舒服,那就再來點。”
活落手起,夏連城發了狠,將一罐子鹽巴全部揚在了刺客的傷口上。
刺客拚了命的掙紮著,眼角已經湧出了淚水,口中發出的唔唔慘嚎聲顯得很是蒼白無力。
牢室內的其他刺客見他這副慘樣,紛紛閉眼不敢去看。
那刺客掙紮了一會,便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