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稱道的是,這些被抓到的八大家的家眷之中,還有一個金錢鼠尾的男人。
在嚴加審訊之後,劉易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乃是關外虜酋皇太極兄長偽王代善的次子,身份也算的上尊貴。
究竟有多尊貴呢……
這麼吧,這顆腦袋最起碼值一個伯爵。
昭武軍和曹文詔所部的軍士為了抓住碩托,可廢了不少氣力。
幾十人圍殺他一個,還差點讓他殺出重圍逃脫,曹變蛟親自出手,才將其俘虜。
介休城外的雪地之中,八大家的人跪了一大片,四周昭武軍和曹文詔所部的軍士站成一排,將他們圍在其中。
劉易翻身下馬,踏過雪地,來到了被捆縛雙手的碩托身後,伸手拍了拍碩托的大腦袋。
碩托那發青的頭皮上出現了一道巴掌印。
劉易笑著對曹文詔道。
“曹總兵,這顆腦袋割了正好去領賞。”
碩托聽懂了劉易的話,在地上拚命的掙紮,隻可惜繩子綁的很緊,他完全掙脫不開。
他不斷的用夷語咒罵著劉易,隻可惜劉易聽不懂。
劉易臉上滿是冷笑,拎著碩托的腦後的豬尾巴,露出他的脖子,揮刀,人頭落地!
碩托的腦袋被劉易拎著豬尾巴提著,鮮血滴滴答答的低落。
劉易大笑一聲。
“暢快,建奴的腦袋割起來就是暢快!”
“劉參將,這些通虜的漢奸如何處理?”
曹文詔指了指跪了一地的八大家成員道。
劉易麵無表情的道。
“全殺了,一個不留!”
曹文詔點點頭,昭武軍和曹文詔所部的將士領命,開始行刑。
不管老弱婦孺,全部被壓倒在地,刀光一閃就是人頭落地。
劉易始終人為株連之刑是有必要的,既然這些人跟著八大家享受了做漢奸帶來的富貴,那罪過就也要一起擔著。
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難不成要像後世一樣,懲處貪官隻處理貪官本人,讓他們的家人帶著貪來的錢出國瀟灑嗎?
劉易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八大家的主事被留到了最後殺,劉易要讓他們親眼看著自己全家死絕。
行刑整整進行了一上午,溫熱的鮮血將空地上的白雪染紅,然後融化。
鮮血和雪水混在一起,流淌的到處都是。
行刑的軍士腳上的靴子都已經被鮮血給浸透了,腳是冰涼的。
曹文詔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沒有多少的波瀾。
對他來這才殺了多少人啊,不到兩千人而已,場麵。
圍剿流寇時,他殺的人比這多多了!
行刑完之後,曹文詔開口道。
“挖個坑把屍體埋掉吧,要不然來年春雪化了,容易出疫病。”
劉易卻是開口打斷道。
“別,不要埋,全部築了京觀吧!”
曹文詔愣神,扭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易。
築京觀?
京觀這種東西已經多少年未曾出現在神州大地上了?
京觀者,寰土為丘,以首封之,做煊赫武功,震懾不臣用也!
通俗點講也就是,把屍體堆在一起,做成金字塔的形狀,外麵用封土覆蓋,但還不能完全覆蓋,得把那些死不瞑目的首級給露出來。
以此來煊赫武功,震懾不臣!
但這玩意實在是太血腥了,自先秦以後,漸漸也就不再出現了。
到了這個時代,那些酸腐文人更是見不得如此。
劉易忽然要築京觀,曹文詔是懵逼的。
“這……”
曹文詔有些遲疑。
劉易冷笑一聲道。
“我要用京觀來震懾那些漢奸。”
著,劉易將碩托的人頭扔到了地上,開口道。
“把這顆建奴貝勒的腦袋放在最上麵,最顯眼的位置。”
一下午之後,京觀築好了,最上麵的一顆腦袋正是金錢鼠尾的碩托。
劉易命人找來一塊木板,下筆提字道。
崇禎五年十月初四, 斬漢奸兩千於介休,以祭祀祖宗地。
凡賣國通虜者,吾必殺之!
曹文詔看著劉易的提字,點點頭,隻是他還沒來得及什麼,就見劉易在木板上的署名是。
曹操羅汝才。
劉易放下筆,命人將木板插到京觀前。
曹文詔眨眨眼睛,詢問道。
“為何署名要寫羅汝才?”
劉易笑了笑道。
“我們對外號稱是追著羅汝才到介休的,這種屠城滅寨的事情,當然是羅汝才這個流寇做的了。”
“降大雪,行軍艱難,我們抵達介休的時候,介休城就已經被屠了!”
劉易隨口胡扯道。
曹文詔點點頭,感覺劉易所言沒什麼問題,應該能把之前的事情給圓上。
其實就算是圓不上也無所謂,誰能把他們怎麼著啊!
事情完畢後,兩方人馬在介休修整了一夜,便將所有的財物錢糧裝車,往原平運去。